“姑母来信说,你们两兄弟,老大性子安静,老二性子活泼。”唐文松解惑道。
“最明显的是:老二袁昊耳垂上有一颗红痣,老大袁晟没有。你们小的时候,我还摸过袁昊耳垂上的那颗红痣。”唐文松继续解惑。
老大袁晟一看就是一个芝麻馅儿包子,什么都是弟弟出头,但每次都参与其中。老二袁昊性子活泼却心思单纯。
经过这一段插曲,表兄弟几人立时就熟悉了起来。
唐文松和唐文允两兄弟在亭子里对弈,唐文柏带着小四、小五和双胞胎兄弟踢毽子。
唐文柏虽然习武不行,但是他身体柔韧性比较好,踢毽子踢得数量和花样特别多,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吧。
双胞胎兄弟对这么会踢毽子的三表哥,投以崇拜的小眼神,让唐文柏觉得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
“三表哥,我二叔家的大堂哥也很会踢毽子,改天等我大堂哥来京都,你们可以比一比谁最厉害!”袁昊拍着手兴奋的道。
你大堂哥一时半会儿可进不了京,唐文松心里吐槽。
小四和小五两兄弟,这一两年跟着师傅学武,下盘既稳又灵活,也比双胞胎两兄弟踢得好。
袁晟和袁昊两兄弟今年五岁,但袁家是乡绅地主之家,袁伯征又是文人出身,所以并没有给两兄弟找武师傅学武。
知道表兄们都会学武功,两人很羡慕,决定一会儿好好求求外祖母,让他们待在国公府跟表兄们一起习武。
毽子踢累了,几个小孩儿歇了歇,唐文柏又带着几个弟弟玩投壶。
袁晟虽然没有习过武,但准头很好,比唐文竹投的还多;袁昊和唐文宏两人半斤八两,都投不大中;倒是唐文柏,明明踢毽子很厉害,投壶准头还不如袁昊,被弟弟们一阵起哄。一时间,明月小筑到处都弥漫着孩童的欢笑声。
袁伯征和几位舅兄坐在荣国公的外书房交谈,三年未见,几人都多了几分成熟。
“伯征,三年前你外放到江南的一个小县做知县,这次回来可想留在京都任职?”荣国公询问妹夫的留京意愿。
小妹自小俏皮可爱,嘴甜会哄人,父母兄长都对其非常宠爱,性子难免养的天真,但不骄纵。
跟着妹夫外放三年,帮着妹夫打理内宅,性情明显稳重了不少。
作为兄长肯定希望妹妹一家留在京都,家人时常相见,母亲也不用太过挂心,但也要听听妹夫的意愿。
“当初离京外放,是不想一直在翰林院熬资历,虽三年政绩考优,但回京都也要看有没有合适的职缺。”
荣国公听着袁伯征话语的意思,有合适的空缺就会留在京都任职。
“二弟,文官的职缺你那里有什么消息?”
荣国公虽是正二品兵部尚书,但文官,武官系统任职明确,倒不如文官系统的二爷对妹夫的职缺更了解。
二爷低头想了想,对袁伯征道:“眼下从六品的官职,鸿胪寺丞和光禄寺署正空缺,妹夫想争取哪一个?”
“鸿胪寺主管接待外宾,平时事务少,比较轻松。光禄寺主管宴享,事务琐碎,容易出成绩。”二爷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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