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年赶紧把唐冰萱的身子翻转过来,急切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唐冰萱用手帕捂着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看的江疏年是心惊肉跳,心疼的抱起娇妻搂在怀里哄着。
唐冰萱抽泣了一会儿,低声道:“相公,外边都在传妾身是不能下蛋的鸡。”
京都里的传闻,作为经常往外跑的江疏年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回府后从来没有向唐冰萱提起过,私下里已经派人去调查始作俑者,只是还没有消息传来。
江疏年原以为依照唐冰萱的性子,待在家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听不到外边的流言也就没知会她;就算是知道了流言,按着自家娘子的性子也不过是一笑而过不当回事罢了,没想到唐冰萱竟然如此伤心,江疏年有些懊悔没有提前向自家娘子说明。
江疏年紧紧抱住唐冰萱,一直顺着娇妻的来回安抚,“你我二人最是清楚这件事的始末,关别人何干?娘子不要听外边的风言风语,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唐冰萱懂医理,两人商量好暂时不要孩子,她就一直在用药避孕,不是怀不上孩子,而是不想现在怀孕罢了。
抽泣声逐渐低弱,唐冰萱哭红的双眼认真地看着江疏年,仿佛要把江疏年看穿,看看他的内心是否如话语一样表里如一。
“外边还说你是为了攀龙附凤才迎娶我这个不能生孩子的贵女,相公也不介意被外边的人诋毁么?”
京都贵族圈里实在是说风就是雨,刚传出来唐冰萱不能怀孕生子是个不下蛋的鸡,后边就有人传江疏年和唐冰萱定亲另有隐情;
二人结亲不是因为两家的婚约,而是唐冰萱身患隐疾不能生育,永宁侯府迫于荣国公府的威压,才不得不结亲;牺牲嫡幼子江疏年的子嗣,迎娶贵女唐冰萱,两家达成协议各取所需。
江疏年笑了笑,桃花眼闪着细碎的光,瞳仁看着深邃又多情,“无事,我被外边的人嘲笑也不是这一回了。
等到京都贵族圈子里有新的话题出现,咱们就不会待在风口浪尖上;
况且,等我们的孩子到来,谣言就会不攻自破。”
江疏年的想法和唐冰萱不谋而合,两人一直以来做事都十分合拍,也不枉唐冰萱用药把眼睛弄红肿还流泪不止。
“相公,嫁给你真好!”
江疏年拍了拍唐冰萱的后背,继续道:“此事恐怕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针对我们夫妻,甚至是荣国公府和永宁侯府,我已派人去查始作俑者,娘子不要担心。”
从唐冰萱不能怀孕这件事爆发,到后来对江疏年和荣国公府、永宁侯府的诋毁不过才半个月不到,若是无人控制谣言走向,可不会是如今这个局面。
唐冰萱戏谑的看了江疏年一眼,“会不会还是乔婉儿?”
若说乔婉儿散播对唐冰萱的诋毁还能说得过去,但后来谣言又针对江疏年,甚至将荣国公府和永宁侯府都牵扯上了,这么大的手笔不可能是乔婉儿一介内宅妇人所能办到的。
江疏年将自己的分析告知唐冰萱,猜测道:“很可能是乔婉儿故意散播你的流言,然后又被其他人利用,进而酝酿发酵影响荣国公府和永宁侯府两府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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