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犹怜红着眼眶:“诰命夫人虽尊贵无比,可也不能睁眼说瞎话,舍妹何时说过那大不敬之话!且大家明明都看到了,是夫人气不过才推妹妹...”
“知春,掌嘴。”唐冰萱冷冷道。
“是!”郑犹怜还没反应,已经被狠狠地打了两巴掌,“好叫郑侍妾知道,一个侍妾岂可言语冒犯夫人!”
郑犹怜的脸迅速红肿,唐冰萱暗乐,知春,好样的!
唐冰萱环顾四周,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的人听清:“请问,刚刚在座有谁看到本夫人的手碰到郑三姑娘了?而不是,只单单看到郑三姑娘突然跌进河里?”
众贵女们面面相觑,没人回答,毕竟谁愿意为不相干的人得罪一品诰命夫人呢?许蘩书冷笑:“可别是郑三姑娘自己跳的,好栽赃陷害夫人!”
长公主问唐冰萱:“诰命夫人,你有何话说?”
唐冰萱正色道:“人在做天在看,臣妾问心无愧,没做过的事绝不会承认,做过的是也绝不会否认!”
郑犹怜姐妹面色发青,突然一名丫鬟走进来,见了此情景,朗声道:“公主殿下,五侯爷让奴婢带句话给诰命夫人。”长公主点头示意她直接说。那丫鬟道:“夫人,五侯爷听闻院内之事,吩咐奴婢进来通传:郑侍妾是王府侍妾,如若有何不妥,夫人尽管处置,不需有任何后顾之忧!至于郑三姑娘,要知道,跟夫人过不去就是跟他过不去。”
一番话说完,大家眼神瞬间变了,又羡又妒。长公主纳罕,先前的郑夫人也没见侯爷这样袒护,这唐冰萱什么来头?
唐冰萱暗中给江疏年点个赞,道:“既然侯爷发话了,不处置不行,郑侍妾公然联合妹妹诬陷本夫人,本夫人记得,前不久郑侍妾刚被杖责二十吧?”说着不顾郑犹怜红一阵青一阵的脸,道:“看来杖责对郑侍妾不管用,那就禁闭三个月,至于郑三姑娘,本夫人虽不知你为何要以自残的方式与本夫人过不去,可是念你年幼无知,本夫人便不计较了。”
郑犹怜死死攥紧手,指甲在手心留下深深的印记,咬牙切齿道“婢妾知道了!”郑娥莺难以置信这事就这样揭过去了?凭什么!
“皇后驾到!”
皇后到了?大家纷纷跪下,只有长公主仅轻轻福了一下:“皇后娘娘。”
一身宫装的皇后雍容华贵,“公主无需大礼,大家也平身,今日是长公主的宴会,尔等不必拘束。”
“谢皇后娘娘。”众人齐声道。
皇后见狼狈的郑氏姐妹,奇怪道:“这不是郑三姑娘,怎么全身都湿了?”
长公主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郑三姑娘因着一些误会,掉进水里。”
谁知郑娥莺突然跑到皇后面前,重重跪下:“皇后娘娘,求您做主,救救姐姐吧!”唐冰萱摇头,简直不知死活,猪就是给笨死的。
皇后问:“郑侍妾?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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