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敢开枪打伤咱们前锋军的人,这个混蛋就该杀!”
刘十九高声说,“如果换作老子,我非活劈了他。”
滕毓藻没理会李显策和刘十九的话,他很想知道宋庆和裕禄两人在这件事上的态度。
“宋庆和裕中堂都是什么态度?他们怎么说?”
刘玉枳没想到滕毓藻不仅没计较自己莽撞开枪打死了左军哨长,而且似乎并不担心有什么麻烦,心中感激,说话也利落起来。
“宋庆似乎对裕中堂直接命大人撤回天津城很恼火,但他只字未提这件事,而是当场宣布,说我擅杀害朝廷命官,其罪难容,不仅把我撤职查办,还让人要拿当场下我。”
不通过自己,就要拿下自己的心腹亲信将领,这让滕毓藻心中腾地窜起一股怒火,冷声问道。
“后来怎样?”
刘玉枳苦笑着说,“咱们的人自然不会让他把我拿下,不过我也告诉他,等到大人撤回天津城,我自会去领罪。”
虽然对于宋庆所为,李显策和刘十九两人都面露怒色,可宋庆毕竟是滕毓藻的上官,滕毓藻没表态之前,他们不好开口。
“裕中堂是随后赶来的,只是冷着脸听完事情经过,没提死了一个哨长这件事,就交代我务必守好北门和钞关浮桥,就等在这里,随时准备接应大人,一旦大人回来,要我告诉大人,前锋军暂在北关驻扎,大人马上赶去总督衙门,有重要事情商议,并让卫副参谋长先去参加会议。”
宋庆和裕禄两人的态度,还在滕毓藻意料之中,不过对于宋庆和裕禄两人的关系,滕毓藻还是有些担心,大战来临,将帅不和可是大忌。
这个担心,滕毓藻也只能暗暗叹息,他有些不明白,裕禄急着让他赶回天津城,自然是不愿看他在外面独自与联军拼死血战一场,打光了前锋军,可也总不会让他撤回来,就是保护好天津城的后路吧?
“大人,一团是否暂时交给康年,我随你去总督衙门领罪?”刘玉枳问道。
毕竟宋庆的话一出口,即便有裕禄在,可也总要给宋庆一个台阶。
刘玉枳的话,先让滕毓藻一愣,随既就明白了刘玉枳的意思,轻轻冷哼一声说道。
“玉轩,不要说有裕中堂的钧令在先,就是你执行我这个总统官的命令,又何罪之有,不要理会他们。”
“可......”
刘玉枳还要在说什么,滕毓藻接着不屑地说道,“你是前锋军的军官,并不是左军或者其它什么部队的,你是否还是这个团长,不要说他宋庆说了不算,就是朝廷也不算,即便你没有任何官职,我说你是前锋军的团长,你就是团长。”
滕毓藻又看向身后的李显策和刘十九、吴佩孚、李金昱等人,语气慷锵地说道。
“你们都要记住,就以今天的事情为例,再有胆敢欺辱前锋军的,都要十倍百倍地还回去,有敢于打伤,甚至残害咱们前锋军任何一人的不长眼的狗东西,你们就都给老子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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