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长发还是不肯坐下,刘玉枳急忙起身走到刘长发身后,伸手按着刘长发的肩才让刘长发坐到座位上。
见到刘长发肯坐回座位,潘金山这才坐下。
虽然不是他执行的爆破,可这件事情总是有他一份。
滕毓藻笑着说,“青云,你可不要自责,这一次你可是立了一大功。”
“虽然咱们的人伤了好几百,可城内的联军也被你这惊天一爆,都给砸懵了,听副参谋长说,还给砸死砸伤很多,然后又被二、三团趁势一路追出一里多,把城内的联军全部赶到了城南,让他们损失惨重不说,最近几天他们辛辛苦苦、拼死拼活地用几千条他们士兵的生命,换来的战果又都还给咱们了,你说这让联军指挥官情何以堪?”
“还有,依我看,至少他们今天是甭想在对咱们发起连续进攻了,总算让咱们可以缓口气,让咱们的官兵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如此看来,你说你是不是立了一大功!”
滕毓藻挥手阻止又要起身的刘长发,对卫靖海说道。“凝波,我说的可是真的,你可要记着,这功劳可要给青云记上。”
这一次滕毓藻没有阻止刘长发,刘长发在座位上站起身,脸色已经因激动染上一层红晕,极为郑重地给滕毓藻敬了一个军礼。
滕毓藻一番话,让始终一脸愧疚的刘长发不由重新振作起来,脸上也显得光彩熠熠,现在已经在滕毓藻的安排下,在这样的会议上正式有了座位的吴佩孚暗暗赞叹不已,跟在自己这位对自己细心培养的老师身边,当真是受益匪浅。
滕毓藻笑着挥手示意刘长发落座,然后才转换话题,继续说道。
“刚刚选青说天津城的城墙恐怕保不住了,这很好啊!”
听滕毓藻再次说出天津城城墙保不住很好这句话,这让绝大多数人都不由一愣,刘十九有些疑惑有有些担心地说。
“兴甫,你是不是脑子还发晕呢?”
滕毓藻笑着说,“大哥,我这脑子清楚得很,我可没发晕。”
“那城墙要是保不住,咱们就是三面受敌了,这天津城可就更难守了,这怎么还会很好?”刘十九不解地问道。
滕毓藻轻叹一声,有些不甘地说道。
“天津是距离大沽口最近的一座城市,又紧邻租界,联军占领这里后,一定会把天津城变成他们的粮秣集散地,这里会成为他们在直隶的最大、也是最重要、甚至还可能是他们唯一的兵站。”
“有城墙在,不仅不利于我们日后骚扰他们,包括烧毁他们的粮草等,也不不利于日后我们再重新夺回这里,有城墙在,会给我们攻城带来很大困难,所以我说这城墙没有了更好。”
胡殿甲忍不住问道,“兴甫,你的意思,咱们要撤离天津城?”
胡殿甲的话音一落,刘十九就急了,“兴甫,真的要撤?”
“这守得好好的,怎么说撤就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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