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帽》杂志在市场中恐怖的销售量,已经让许多出版社杂志部闻风丧胆。
而造成这一切的核心成员,此刻正在长命之汤里宿醉不起。
“咚!咚!咚!”
颇有节奏的敲门声,将舞城镜介从睡梦之中唤醒。
舞城镜介缓缓的睁开双眼,棚顶上的吊灯分裂出了两个朦胧的幻影。
舞城镜介很清楚,这是宿醉后带来的副作用。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被宇山日出臣那个老酒鬼感染了。
舞城镜介感觉这种晕乎乎的状态非常适合自己。
抬起手腕,看向手表,此刻手表的时针分针完全重合,刚好十二点整。
依照这個状态来看,此时应该是1月16号的中午十二点。
毕竟1月15号的中午十二点,自己还在睡觉。
那么现在只可能是1月16号,总不可能自己喝醉了以后,连着睡了整整一天两夜吧?
就算其他器官受得了,膀胱也受不了。
舞城镜介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费了好半天劲儿,才从地上坐了起来,随即撑着地面,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房门前,打开了房门。
面前站着的是一名慈祥的老奶奶,虽然她满脸皱纹。
但依旧能从骨相上看得出,她和明神清音之间的关系:
“您就是舞城老师对吧?我们家小音经常提起您,您的书我也看过,很不错,一本非常华丽,一本又非常细腻,很难想象得到这两种风格会出自同一人之手。”
舞城镜介看着对方,一时之间觉得有些不明所以:
“所以?奶奶您有什么事?”
老奶奶听到舞城镜介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自我介绍:
“舞城老师,抱歉,人老了不光脑袋跟不上了,连嘴也变得有些絮叨,请容我先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明神草子,明神清音是我的孙女,如果舞城老师不嫌弃的话,叫我草子就好。”
“我来这里,是因为听到有人一直在给您打电话,但是您却一直都没有接听。”
“再加上您昨天和那位编辑先生彻夜豪饮,我担心您有什么事,所以便打算上来看看您……”
明神草子的话音刚落,屋子里的电话又再次响起。
老奶奶看了一眼舞城镜介,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意,伸手做出快去接听的手势,随即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舞城镜介走到了电话旁,将话筒放在了耳旁,其内传来的声音对于舞城镜介来说,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那声音,就属于昨天和自己喝酒的宇山日出臣。
“舞城老师,我不知道您今天有什么安排,但无论是怎样的安排,都请立刻推掉!”
“因我们讲谈社的社长,野间社长要在今天的下午六点,亲自招待您,还有与您相关的工作人员!”
宇山日出臣的声音似乎比昨天自己升职还要高兴,这让舞城镜介感到有些诧异:
“宇山先生,野间社长招待我……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宇山日出臣听到舞城镜介的话愣了片刻,然后才开口对舞城镜介兴奋的说道:
“舞城老师,您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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