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银两,滕子京也不多作解释,当即寻了个范府正对门的位置走去。
这个位置,视野极好,能将范府大门的进进出出,一览无遗。
再细看之下,旁边就有客栈酒楼。
他上楼开了间房,穿戴好,又备了暗器飞镖,便出门,来到方才看中的店铺位置。
他打算在此观察、踩点,以便行动。
这是一家杂货铺。
牌坊歪歪斜斜挂着,似乎许久未曾修缮,是一家真正的老店。
在这繁华路段,竟有这么一家杂货铺,看来老板应该很有钱。
否则,应该把店铺盘出去,租金都能比卖杂货赚得多。
走近店铺,滕子京敏锐的嗅觉,顿时闻到了胡萝卜的味道。
再仔细瞧去,只见一个蒙着眼罩的瞎子,正在切胡萝卜。
瞎子?
滕子京顿时放心许多,如此一来,也能免了他不少事情。
他也不说话,只是寻了个位置坐下,便开始观察范府。
屋内,瞎子少年却也未曾理会,那模样,似乎就像不知有人在此一般。
二人各行其是,互不干扰。
天色愈发昏暗下来,已到了前往青楼的时间。
可是,要等之人始终不见踪影。
看来,今夜是不会出现了。
于是,滕子京起身离开,去往青楼。
勘察路线,踩点布局。
范府。
小院之中。
浴桶之内,花瓣漂浮水面,热气蒸腾,烟雾缭绕。
范醉面朝浴桶,靠在边上,手中拿着一纸迷信。
信中所言,便是鉴查院在儋州的人手分布,及其详细资料。
身后,柳思思动作轻柔,为自家公子搓背。
热气蒸腾,脸色微红。
她虽未曾下水,而且,这并非第一次这般行事,但每逢此刻,还是会羞红了脸。
谁让这丫头是个纯欲风格呢。
动作细腻,类似按摩,手法力道,颇为娴熟。
这些年,范醉教了她不少手法,亲自在她身上实验、指导。
那娇柔小手,轻轻揉捏,很是舒畅,颇为享受。
范醉一边享受这神仙级待遇,一边看着手中秘信。
不调查不知道,调查吓一跳。
鉴查院在儋州,竟一个人手都没有。
早些年的时候,却并非如此。
鉴查院,鉴查天下,自然不会遗漏儋州。
只是不知为何,近些年,儋州的人手,却被人陆续调走。
儋州之地,便没了鉴查院的监视。
一个都没有!
这很奇怪!
更为奇怪的是,查不到是何人所为。
查不到,便是最好的调查,对于幕后之人,范醉心中已有了决断。
必是陈萍萍无疑!
也只有他,才能有此手段,做到不留痕迹。
“滕子京?”
在儋州外围,仅有此一人。
“如此说来,此番出手之人,应该就是他了。”
秘信第二页,是滕子京所有资料,颇为详细。
身上带了多少柄飞刀,是何材质,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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