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计划失败。
按理说,这位长公主殿下,难道不应该回来后,大发雷霆,震怒不已?
可是,眼前一幕,又是怎么回事。
侍女有理由怀疑,眼前之人,恐已被人冒名顶替。
“殿下,今夜在祈年殿……”
不等她说完,李云睿缺开口道:
“那叫百诗殿!”
侍女:“……”
“殿下,范醉今夜,可谓大出风头,名声大噪,您不生气?”侍女疑惑道。
闻言,手握毛笔,伏案而书的李云睿,忽然僵住。
顿了片刻,她拿起桌上诗词,便要将其撕碎。
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其放下,选择一旁镜子,摔碎在地。
“范醉,你别得意,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侍女:“……”
做罢,李云睿挥挥手,说道:
“你且退下吧!”
“是!”
来到屋外,侍女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嘀咕。
“殿下如今,怎么怪怪的……”
微微摇头,她来到转角处。
动作熟练,往其中塞入一张纸条。
不多时,有黑影到来,将其取走。
屋内,李云睿静静书写着诗词。
御书房。
庆帝一一看着手中诗词,爱不释手。
老太监站在一旁,将其整理好,方便庆帝翻找。
“陛下,范公子今儿真是诗仙下凡啊,老奴都听傻了,看傻了。”
庆帝嘴角带着笑意。
“诗仙?朕看,他是酒虫!”
老太监会心一笑,不敢接话。
他侍奉左右,哪里不明白,庆帝此刻,心里高兴着呢。
庆帝对范醉的器重,远超常人,老太监都看在眼里。
而且,范醉今夜之举,灭了东夷城和北齐嚣张气陷,为庆国长脸。
此等喜事,庆帝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陛下,这些诗词,老奴仔细数过了,一共六百首,都是上佳之作。”
庆帝看着手中将进酒,越看越喜欢。
随后,他拿起毛笔,开始书写。
老太监站在一旁研磨,欣赏庆帝书法。
“范醉出宫后,去了何处?”庆帝问道。
“这……”
见他犹豫,庆帝猜道:“他去了醉仙居?”
“是。”
庆帝:“……”
狗东西!
想想还是算了,看在这些诗词份儿上,饶他狗命。
“陛下,北齐使团的人出宫时,脸色可难看得紧。”
说起他人之苦,老太监却将其当作自己乐趣。
庆帝亦是如此!
“庄墨韩一把年纪了,还构陷年轻人,晚年不保,怨不得别人!”
今夜,庆国之人皆被震撼,相互告知,一传十,十传百。
后宫深处。
洪四庠将今夜之事,一一告知老太后。
听完后,已是迟暮之年的老太后,叹息了一声,说道:
“庄墨韩这一世声明,算是毁了……”
“太后,要不要召来见见。”洪四庠这话,自然指的是范醉。
老太后想了想,说道:“算了吧,人老了,懒得管这些事了,让陛下处理吧。”
顿了一下,太后却忽然说道:
“范醉此人,哀家总觉得,他身上有种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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