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药绝对没有危害,我拿小白鼠实验过了。”
啊丘!
远在港岛的阮梅,莫名地打了一个喷嚏。
贺天儿也附和道:“妈咪,诚哥一番好意,你就试试看。”
拗不过闺女加未来女婿的劝说,捧起水杯:“那我就试试看,咕嘟嘟……”
贺太太将一百毫升的药水,一饮而尽。
约莫两三秒,她猛地看向双脚,眸子里涌现不可思议的光芒,喃喃道:“我好像感觉到双脚有股热流在游走。”
“真的?”贺天儿美眸放光,扑到母亲的轮椅旁,爪子乱摸:“是这儿,还是哪里?”
“都有。”贺太太重重地应道,随即呆了一秒,不确定地道:“天儿,我好像有知觉了,要不你试着捏我一下。”
“那我捏了。”贺天儿伸出一只手,往母亲膝盖抓去。
“真有感觉。”贺太太满是惊喜地道。
王海诚适时地开口:“伯母,要不你试试动动脚,看能不能移动?”
“好,我试试。”贺太太轻轻动了动左脚,眸中光芒四射,“真的可以!”
王海诚笑了笑,说道:“我想你应该是痊愈了,你可以让天儿待会儿试着扶你站起来,又或者靠着墙走走。”
“你的腿疾很多年了,想要和正常人一样行走,必须要重新学一段时间,就像孩童那样。”
贺太太闻言,激动道:“没关系,多久都行。”
对比起过去的那些年,哪怕花一年半载又算得了什么。
“莪还有事要去做,天儿你好好陪着伯母锻炼。”王海诚嘱咐了两句,便走了。
贺太太见状,这才想起丈夫的要求,张了张嘴,最终轻叹一声。
算了,她都承了这么大的人情,还要赶对方走的话,良心怎么过意得去。
新哥应该会理解的!
……
几十分钟后。
警局。
探访室。
王海诚特意化了一个大胡子妆,用假名来见贺新。
他本想派人来的,可想想还是亲自来了。
须知,近距离目睹贺新悲痛欲绝的场面,才是最爽的。
“你说你有程乐儿的消息?”贺新厉声道。
即使是身陷囹圄,贺新依然保有上位者的倨傲。
王海诚看了一眼看守警员。
“他不会乱说话的。”贺新正色道。
王海诚从随身的公文袋,拿出一份报纸,尖着嗓门:“她已经在家拿大自杀了,就在上个月月底,她点燃别墅,引发了爆炸,尸骨无存。”
贺新猛地夺过报纸,上面头条赫然是某某街道有人自杀。
底下是程乐儿生前的照片和化为一片废墟的别墅现状。
“为什么?”贺新眼里划过痛楚,心脏隐隐作痛。
他这一生有过不少女人,却只爱过两个女人。
一个是妻子,另外一个是程乐儿。
“我知道为什么,不过你应该不想听的。”王海诚故意道。
贺新将报纸攥成一团,低喝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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