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羞愤地瞪了他一眼,旋即银牙咬着新剥好的虾肉,脸颊泛红地凑过去。
咚!
王海诚直接将何老师拉到软座上。
吧唧!
王海诚心满意足地吃下虾肉:“再来一只。”
何老师自是顺从,又用红唇传递了一只虾肉。
这次,王海诚吃的时间长多了。
直至何敏感受到软座变硬座了,当即求饶道:“别闹了,先吃饭,回别墅再说。”
王海诚也没打算勉强何敏,就趁机提出要求:“你上次新买的黑丝、紧身裙……还有我送你的眼镜,你都得换上。”
“行,行,都依你。”何敏一叠声道。
即使没有裆下这件事,王海诚开口想要的,她有的,自是不会拒绝。
王海诚闻言,松开何老师。
何敏坐回座位,眼角瞥到那一根屹立不倒的定海神针,不禁好气又好笑地道:“你能不能正经点,也不怕捅出一个大洞来。”
王海诚甩锅道:“能怪我吗?还不是何老师你魅力太大了。”
听到变相的赞美,何敏有点啼笑皆非。
正想说些什么时,房门外忽地传来嘈杂声。
王海诚耳朵微动,听得很清楚。
其中说话的几个声音还颇为耳熟。
听了几十秒,王海诚随即再开一个扩展视野,心中有点无语。
隔着一门之隔的,和楼面经理争执的那个暴发户叫梁兴中,他哥哥叫梁兴龙,有个侄女叫梁小柔,也就是王海诚鱼塘里的那条鱼儿。
梁家人加起来六口人,全到齐了。
其余五人或无奈、或不耐,或劝阻地看着梁兴中跟楼面经理争论。
这么人齐,应该是梁家迁坟……王海诚想起了相关记忆,甚至连梁兴中为什么一定要这间包厢的理由都想到了。
梁兴中迷信,信奉一个叫允天机的术士所批的一字记之曰“水”离不得,所以特地搞了迁坟,还要求家人改名带水的字,有时得去海边的游艇过夜,吃饭也要多吃海鲜。
海青酒家作为港岛最好的海鲜食肆,八间酒楼分散在港岛各区,梁兴中会光临吃饭,再正常不过。
今天估计是对方不知从哪知道酒楼里有一间最大、最豪华的特殊包厢,觉得有利于运势,就执意要进来用餐。
可惜,被楼面经理给拦住了。
……
走廊里。
梁小柔略感头疼,跟弟弟开口道:“这顿饭,真是吃不下。”
她清楚海青酒家是谁的产业,可也没兴趣出面。
“是啊,我肚子从早上痛到现在。”梁小刚苦着脸道,“我想早点吃完,早点走。”
“爸,你赶紧叫叔叔不要闹了,随便找个包……”梁小柔话说一半,就怔在了原地,看向隔壁的包厢。
刚从某个包厢踏出来的李长江、小富两人,脚步齐齐一刹。
完了……李长江很想掉头回去,当没出现过。
身为自家老板的保镖,难道还认不出其中一位老板娘吗?
阿布没见过梁小柔,对李长江两人的宕机,略感疑惑:“你们堵在门口做什么?”
唰!
梁小柔猛然扭头,盯着楼面经理身后的包厢,眸光复杂。
自始至终,楼面经理都没说过里面有人,只是很尽职地表示老板有规定,包厢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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