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岛梦子执意要把明日诚送到港区,明日诚拗不过她,只好上车。
青木桃枝开车,此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人员跟随。
这可给足了花岛梦子发挥空间,她早上可是除了一个吻什么都没吃到,当然要趁机饱餐一顿。
从练马区到港区,车开的再快能快到哪去?
明日诚终究没逃过她的魔爪,幸好早上赤染鹤给他紧急加强了一波,让他还有充足的精力面对一天的课程。
来到蓬莱家的公司,明日诚无视了周围殷勤的问好,坐电梯来到上课的会议室。
姓唐的商业课老师这次已经提前做好准备,正拿着保温杯喝水。
“唐老师,喝枸杞呢?”
明日诚用中文笑着问道:“是不是总感觉力不从心?”
“怎么会!”
不想讨论这个问题的唐老师放下保温杯:“我们开始上课。”
他这個年纪,力不从心不是很正常吗?
结束一上午的课程,明日诚在中午来到了羽生秀二的寿司店。
门口停着两辆黑色的SUV,看来羽生幸也在这里,正合明日诚的心意。
进入寿司店,明日诚并没有看到羽生幸的身影,穿着厨师服的羽生秀二热情的跟他打招呼。
“明日小哥,中午好啊。”
“中午好,大叔。”
明日诚在他的厨师台前坐下,猜想羽生幸是不是在楼上夹着被子睡觉。
“今天想吃点什么?”
“除了乌龟的胃。”
明日诚开玩笑般说道,羽生秀二立马会意:“那东西确实很有营养,很补。”
“别了吧,大叔。”
明日诚头疼的扶额:“你知道我一大早面对韭菜炖龟苓膏有多绝望吗?”
羽生秀二点了点头:“我知道。”
他开始动手给明日诚制作寿司:“我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婚的。”
“大叔,厉害。”
明日诚对他竖起拇指:“亏你能忍十年。”
羽生秀二离婚的事不是什么秘密,有心人一推算就能知道他什么时候结的婚。
或许不用推算,当年他们就有了孩子:羽生幸。
“不,我半个月就受不了了。”
羽生秀二专注的处理着手里的食材:“一开始,纯子她不是这样的。”
“幸那孩子,当时还是个好孩子呢。”
明日诚皱了皱眉,羽生幸有问题这件事他知道,但一直没察觉出来。
目前为止,他认识的羽生幸是个不合格的继承人,是没什么用的大小姐。
但根据资料来看,一定有着另一面,而且,探测器不可能出错。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不问我呢?”
温柔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明日诚看过去,是羽生幸下了楼。
她完全换了一个形象,红色挑染的头发扎成高马尾,脸上并无妆容,却让人感觉到危险。
语气温柔的不像话,身上的穿搭也尽显温柔气质,亚麻色阔腿裤,白色宽松毛衣。
“羽生学姐,中午好。”
明日诚笑着朝她挥手,这才是他想见的羽生幸。
“没有打扰你午睡吧?”
“不会。”
羽生幸在他身边坐下:“刚好我也很想见你。”
“学姐有什么事吗?”
明日诚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这可不是那个只知道抢他午饭的羽生幸,这是真正的羽生幸。
她温柔的表面下藏着多么恶毒的心思,没人知道。
“别怕,学弟。”
羽生幸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怎么会怕一个酒囊饭袋,臭鱼烂虾呢。”
明日诚闻着她身上的焚香味,心旷神怡。
“呐,我会陪你好好玩玩的。”
“给你的礼物已经送到你家了哦。”
说完,她站起身,离开了寿司店。
羽生秀二将一份精致的寿司递给明日诚,愁容满面:“那孩子,你看到了。”
“从她七岁开始,纯子开始进行所谓的精英教育。”
“幸是个好孩子,性格很好,长得也漂亮,唯独缺少才能。”
“三年里,她始终没达到纯子的要求,一次都没有。”
“后来,纯子不知从哪里听说,食补。”
“开始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给幸吃,希望能帮助她提升才能。”
明日诚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走出寿司店的大门前,他回头看向羽生秀二:“大叔,你又做了什么呢?”
羽生秀二极力解释道:“我不止一次的劝说过纯子。”
“然后你一个人逃走了。”
明日诚说完这句话,离开了寿司店。
这家店像川原柚子的咖啡店一样,失去了它唯一的客人。
明日诚回到蓬莱家的公司,让蓬莱正给自己点了份外卖。
他很期待羽生幸给他准备的礼物,希望不要让他失望。
“诚,你还好吗?”
赤染鹤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她察觉到明日诚心率加快,血压升高,好像有些亢奋。
“放心,鹤。”
电梯里,明日诚自言自语道:“我好像,遇到了同类。”
“同类?”
“野兽。”
明日诚回想着羽生幸刚才的种种表现,嘴角勾起:“也可能只是我的错觉。”
“总之,等我见见她的礼物就知道了。”
来到会议室,唐老师正在喝泡面。
“唐老师,蓬莱家给你开的工资很低吗?”
“不低。”
唐老师双手拿起泡面桶,喝了一口汤,然后不在乎形象的用袖子擦了擦嘴。
“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觉得喝泡面很幸福,另一种觉得喝泡面很不幸。”
他将泡面桶放下,用塑料叉子叉起泡面:“我是第一种,你呢,明日君。”
明日诚坐到座位上,拿出上午整理的笔记:“唐老师,我认为这世界上只有强者和弱者。”
“我是尼采的信徒。”
唐老师抬起头看他:“那个疯了的哲学家?”
他语重心长的劝说道:“明日君,人是社会动物,很多时候人性比野性更重要。”
明日诚没有回话,默默地看起自己的笔记。
羽生幸的存在,比花岛梦子的心机更让他充满戒心。
他所有的理性都开始复苏,所有的情绪都被压抑到极限。
人一旦理智到了极端,便可以承受任何代价,默不作声的及时止损,甚至可以亲手毁掉自己曾经在乎的一切。
“唐老师,财阀的继承制度,你了解吗?”
等唐老师吃完泡面,明日诚开口问道:“我一直不太清楚他们的核心架构。”
“财阀的重要标志是社长会。”
唐老师不介意给他讲解这方面的知识:“主要架构是主办银行,综合商社,和制造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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