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给你两万钱,你看如何?”吴妈子又道。
“全凭吴妈子。”乔凌菲吃惊不已,这番换算下来,拢共两万文钱,换算到RMB那得是五万块左右。内心里不由惊涛骇浪,查什么案子啊,这借这大理寺的身份,在这醉月阁中当个都知,岂不是妙哉。
吴妈子随即满心欢喜道:“那便如此,明日里,我差账房拿予乔姑娘,这天儿,你还能休息两个时辰。那妈妈便不打搅你了,你且好生安歇。”说罢便收起算盘往门外走去。
“诶,吴妈子,且稍后,这花魁摩罗多利寝屋可是也在此处?”乔凌菲,起身问道。
“正是,与你寝屋相邻。怎的?”吴妈子闻言警觉,心道:“这乔凌菲,莫不是要打那花魁的主意,她此番前来乃是为了查案,这若是要打摩罗多利的算盘,那自然是不许的!”
乔凌菲察觉那吴妈子换了语气,便道“无他,只是白日里见那摩罗多利,舞艺超绝,便想请教一番罢了。”
“哦,呵呵,且待明日我唤那摩罗多利来便可。”吴妈子心头一轻,道是这乔凌菲尝了甜头罢了。继而便出了门去叮嘱几句,便离开了。
乔凌菲随后也熄了灯,沉沉的睡了过去。
乔凌菲这一觉便睡至午时,当中那吴妈子来过几回,见她仍在熟睡,便未打搅。
乔凌菲伸了个懒腰,起床之后,便洗了脸,到化妆时便犯了难,坐于妆台之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额头之上那块刺青“淫”字分外刺眼。想起昨夜剑舞之时,直劈向武承嗣那一剑,就该直接劈上去,奈何见周围侍卫尽皆有拔剑之态,方才忍住。
“哎,”乔凌菲一声轻叹道“平日里都有裴童卿为我梳妆打扮,昨夜又有妆婆描眉画钿。这让我自己画,我哪会啊。”诚如是,乔凌菲本就是警校学生,平常对化妆这块管的比较严格,只是画个淡妆罢了。
“当当当!”“凌菲!”正愁眉不展之时,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乔凌菲连忙起身,打开门,见正是裴童卿,不由内心狂喜。
“童卿,你是如何进得这后院之中?”乔凌菲将裴童卿拉进寝屋,探头向门外左右看看,随即掩门。
“那还得是打着凌菲你的名头,方才来得这后院之中,头儿他们几个都未得允许。”裴童卿习惯了为乔凌菲梳妆,便示意乔凌菲坐下,一边为她梳头,一边说道:“我想你这午时都未得出门,便是因这梳妆之事耽搁。”
乔凌菲傻笑道:“嘿嘿,我是方才醒来。”
裴童卿为乔凌菲扫了轻扫娥眉,精心点了细钿,虽不如昨夜那般妩媚,但也不失美人范儿。
“诶?童卿,不如你也来这醉月阁中,一来为我梳妆打扮也便宜许多,二来这相互之间也有照应。”
“好啊,”裴童卿一脸欢喜,随后又愁眉道:“只怕......”
乔凌菲起身,拉起裴童卿的双手,诚恳的说道:“你是怕林笑愚不同意?我去说服他。”
裴童卿点头应道“好。”
随即二人便出了寝屋往大堂之中走去。
去了大堂二人直奔二楼开间,见其余众人皆在列。
“凌菲”“林笑愚”
二人同时开口,乔凌菲继续说道:“先听我说,我想让童卿一同与我在醉月阁,相互间有个照应。”
“不可!”林笑愚还没开口,方鹤临率先站起身反对道:“这醉月阁内乌烟瘴气,童卿乃是大家闺秀,怎可入这等风月之地?”
方鹤临言罢,众人向他投去疑问的目光。
“童卿是大家闺秀我便不是?如何入的这风月之地?还不是你们将她带来?”乔凌菲点着方鹤临的额头问道。
“我......”
“你你你,你什么你。这是为查案而来,又不为别的。”
“乔姑娘,吴妈妈差我来送例赏钱。”乔凌菲正说着却被身后赶来的小厮打断。
乔凌菲闻言立即转身笑看那小厮道:“有劳,有劳。”
“乔姑娘客气,这乃是姑娘当得,妈妈说昨日这分配盈利已算得,计银十两。”
开间内众人闻言皆瞠目看向乔凌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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