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檀睿,应道,随即便准备出门而去,却被林笑愚喝住:“檀睿。”
“头儿。”程檀睿转身应道。
“留意大理寺外人马动向。及时通报。”
程檀睿点点头,与众人示意,便下了楼往大理寺赶去。
“凌菲,而后你作何打算?”林笑愚看向乔凌菲问道。
乔凌菲从陌腹之中取出那支步摇,看向林笑愚道。“引蛇出洞。”
林笑愚不解道:“如何引蛇出洞?”
“自然是以此步摇为饵咯。”乔凌菲起身将这步摇拿于手中晃了几圈说道:“这步摇之谜已解,唯有我等众人知悉,而那胡姬并不知晓。”
“虽是如此,可那胡姬已认得你,即便以这步摇为饵,那胡姬自是知晓这步摇乃是圈套。”乔凌菲不无担心得看向乔凌菲道:“况且,与那胡姬几番交手,以辰海、鹤临、落衡三人之力都未能将其擒获,她若想要夺取这步摇,当如探囊取物。若是这步摇遭窃,你这引蛇出洞之计,岂不落空?”
“这就需得你亲自跑一趟了。”乔凌菲神秘兮兮得看向苏落衡道。
“我?”
“不错,日前我曾向老白问过,可能寻得夜明珠,老白告诉我,宫里那老妖婆倒是有一颗,先前存放于大明宫中,后随那......”
乔凌菲话还没说完,便被林笑愚捂住了嘴,示意她噤声,而后小声道:“祸从口出。”
乔凌菲登时一阵心虚,四下里看看,确定周围没人。方才继续轻声道:“老白说,若是需要,依你的轻功,想要从那宫城当中取出,当是易如反掌。”
“你疯啦!”林笑愚双目圆睁喝道。
乔凌菲对林笑愚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道:“我当时便如你这般模样,对老白喝道你疯啦。”
林笑愚闻言憋出内伤,不由轻咳一声。
乔凌菲只当是林笑愚在提醒她有人来了。便登时换了腔调道:“林少卿可要多多宠幸奴家啊。”
林笑愚与裴童卿二人登时愣住。裴童卿道:“什么鬼。”
林笑愚闻言又看向裴童卿,裴童卿脸颊飞起一抹红晕,低头轻声道:“与凌菲相处惯了,学了来。”
乔凌菲见二人这般模样,随即向后转去,却见四下无人,便转过身敲打林笑愚胳膊说道:“吓死我了,我当是有人来了。”
“咳咳,你继续。”林笑愚忍笑说道。
“而后我便问老白,可有夜里发光之物。老白说据载有一种药草名为七明九光芝,生临水高山石崖之间。状如盘碗,不过径尺,有茎连缀之,起三、四常寸。有七孔者名七明,九孔者名九光,光皆如星,百步内夜见其光。”乔凌菲看向林笑愚说道:“这事便要你去寻找。”
“七明九光芝?”林笑愚登时懊恼,这玩意儿听起来就像个传说。于是便挠头问道:“作何之用?”
“自然是抓那胡姬之用。”乔凌菲说道:“若是能寻来那七明九光芝......”乔凌菲将自己的计划详细告知二人。
林笑愚闻言,都觉此计可行,只是要这七明九光芝,得从何处寻起,还不如考虑去东都宫城之中偷取那夜明珠来的更容易些。
裴童卿思考片刻后问道:“是否仅需夜间可见便可?”
乔凌菲点头应道:“是,如此方能追寻那步摇踪迹。”
“可否以夜光杯代替?”裴童卿抬起头看向乔凌菲问道。
“夜光杯......”乔凌菲自是知道这夜光杯并不会夜里发光,只是因这夜光杯壁薄,斟满后对月映照,月光透过杯壁,与酒色相辉耀,借助外部的光而发出异彩的错觉,再说这七明九光芝虽是葛洪《抱朴子》一书中有过记载,况且至此武则天执政,佛教盛行,哪里去寻得几个炼丹道士。
一时间乔凌菲的计划便陷入死局,便垂头丧气的将脑袋搭在桌上,左边看看林笑愚,右边看看裴童卿,说道:“那夜光杯......”乔凌菲不忍道出真相便道:“当是珍贵非常,若要将那夜光杯碾碎成沫颇为可惜。”
裴童卿见乔凌菲将头搭在桌上,随即也将头搭在桌上:“那该如何是好。”
林笑愚见二女如此动作,随即照做,叹气道:“哎......”
二女见林笑愚亦将头搭在桌上,随即同时起身,看向林笑愚。
林笑愚见二女起身尴尬的笑笑。
乔凌菲托腮,看向楼下,见正有几人于楼下中庭饮酒玩骰子,似乎还带了点彩头,二人正喝的起劲。但见当中一人大喜道:“嘿,瞧瞧,这局我又胜出。”另外一人沮丧道:“我这都连败三局了,你可是使诈?”
只见那人大笑道:“哈哈,所谓兵不厌诈。博揜之事岂有使诈一说。”
身旁一观居小厮劝道:“哎,赌者必有输,何故迁怒与人。”
那人倒是也不输气度,随即道“再战!”
乔凌菲正看着楼下,忽而拍桌道:“对,兵不厌诈。”
乔凌菲这一拍,将林笑愚与裴童卿二人倒是惊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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