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枕头干啥?”
“做梦呀!梦里啥都有。”
“峰哥!我觉得你这两年监狱没白蹲,车轱辘话学会了不少。”
“滚蛋!你也想进去学学?”
“我才不去呢!是人能去监狱吗?我们跟着你学就行了。”
“你这个王八,转弯抹角的骂人,好像我愿意进监狱一样。”
三人说说笑笑来到了一滩和二滩的交界处。
往二滩下一看,三人喜笑颜开。
下到二滩后,三人一直向里又走了一里多地,拆伙分帮。
叶涛这货不讲义气,他今天要走中间。
张洪广去右边,白峰就只能去左边。
三人分配完区域就开始行动。
可能是前两次赶海把运气都消耗光了,今天白峰的运气委实差到了极点,简直是鱼看着他逃跑,贝类看到他躲藏。
螃蟹倒是看到几只,都是不上档次的货。
两个多小时下来,都是些只值三毛五毛钱的货色,值钱的东西就是抓到了几只对虾,还抓了两条石斑鱼。
这些东西顶天能卖个五块六块的。
得!今天是白来了。
收兵的时候,三个人把货堆积在一起,互相大眼瞪小眼。
今天也就张洪广有点收获,抓了三支青蟹,还有一只弄掉了一只大蟹腿。
“完了!今天咱们这些东西放一起都没有昨天的零头多。”叶涛唉声叹气。
“也别失望了,干什么都是有运气的,今天咱们仨没一个有运气的,走吧!回家!”
三人也不等潮流上,直接回到了一滩。
白峰一边走一边低头瞅,然后一脚踩中了一个圆洞。
这边一脚踩下,两尺外处就窜出一股水。
白峰就连着踩了几脚,一只肥大的虾爬子从窜水的洞里爬了出来。
如果虾爬子有智慧,此时一定骂骂咧咧。
白峰一夹子就把虾爬子夹住了,扔进了桶里。
“你抓它干啥?”张洪广疑惑地问。
“吃啊!现在的虾爬子可正是肥的时候。”
“我呸!你没捞着东西吃了,吃这玩意儿?”
“切!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你俩闲着没事儿帮我弄点,要母的不要公的。”
这个时候的母虾爬子肚子里有货,公虾爬子就没啥玩意儿了。
“峰哥今天没赶着东西,拿虾爬子出气了。”
“别扯没用滴,快干!蛏子挑大个的也挖些,你们俩有带咸盐没有?”
“没带!”这两个家伙异口同声地回答。
“你们啥玩意儿呀,赶海不带咸盐?”
“你不也没带吗?咱们的目标是来抓海参,带咸盐干啥!”
想法很美好,可现实很残酷。
叶涛和张洪广动手,三人一边往海边走,一边挖蛏子和虾爬子。
蛏子这东西还有收购的,但不到一毛钱的收购价委实没有什么意思,也就是那些家庭妇女会感兴趣。
虾爬子这玩意儿海边人都不吃,自然也就没有收购的,多钱没有要的。
因此海滩上虾爬子这个多,这个肥。
三人专门挑母的要,公虾爬子又扔回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就捞了半水桶虾爬子和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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