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隆也腼腆地笑了笑,“师傅正在神社里等您,请您和我来吧!”
“龙马宫司在电话里说有十万火急的事要找我,但又说电话里说不清楚,非要我过来一趟,难道是神社里出什么事了吗?”源稚生一边跟着男孩拾阶而上,一边问。
“确实出事了。”樱井隆也挠了挠头,“有个拉面师傅上神社来踢馆,神社里的神官们全都败了。”
“啊?”源稚生差点一脚踩空,“拉面师傅?踢馆?”
难道家族神社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改为供奉飞天意面神教的拉面神了吗?否则为什么会有拉面师傅到神社来踢馆?
拉面师傅是怎么踢馆的?比做拉面吗。如果是比这个的话,那神官们全都输了倒也说得过去,毕竟神社里的神官们其实都是恶徒。恶徒们杀人倒是手拿把掐的,做拉面,技不如人也正常。
可这种事难道不该找本家的大厨们来吗,找我过来干什么,我哪里像是会做拉面的样子吗?源稚生很想立刻掉头就走。
两人经过那座焦黑的鸟居,再往上几步,朱红色的神社的底部就已经出现在视野里了,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双黑包头的“官靴”和白色绣龙马家标志性马头纹的华丽神官服下摆。
源稚生在看到那双鞋和衣服下摆时愣了一下,这是神官的大装,只有在大祭祀和大典时才会由宫司穿出来。而现任宫司龙马真光年事已高,橘政宗特准了这位老人哪怕大典都无须着大装。
龙马宫司也相当打蛇随棍上,不仅祭典不着大装,就连平时稍显正式的纹付羽织袴都不穿了,突出一个随性。哪怕是源稚生作为源家家主被蛇岐八家从山里迎回,重返神社的那天,这位大神官也只不过是换了纹付羽织袴,而没有用神官大装。
可现在这位大宫司却重新穿回了工工整整的大装。
意识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轻松,源稚生快步上前,越过樱井隆也,朝龙马真光走了过去,“龙马宫司,您这是?”
“少主,我只是在迎接‘皇’的到来。”龙马真光朝源稚生拱了拱手。
“‘皇’的到来?你是指,今天上门踢馆的那个人吗。”源稚生看着面前的大宫司,敏锐地发现了对方并不是在指自己。
那么今天神社唯一的不同,也就只有樱井隆也刚刚提到的来踢馆的那个“拉面师傅”了。
“是的,蛇岐八家真正的‘皇’,上杉越大人已经重返神社了。”龙马真光侧身,将被自己挡在身后的朱红色的神社大门让了出来,“他要求见您一面,少主。”
“上杉,越?上杉家族的人?可我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源稚生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难道是神官又从哪里找到了内三家遗失的血脉吗?可如果对方才是真正的皇,那老爹岂不是要让出大家长之位了?
作为身负皇血的人,源稚生自然明白“皇”对于蛇岐八家的意义。橘政宗就因为只是内三家血脉,但却不是皇而一直在像龙马真光这样的家族族老面前得不到什么尊重。
而他自己,如果家族里神官们的记载没错的话,他自己恐怕是蛇岐八家这么多年来最弱的皇血拥有者。
现在,一位真正的“皇”要找他这个最弱的皇血拥有者?源稚生握紧了手里的蜘蛛切的刀鞘,深吸了一口气,“龙马宫司,我能不能问问,你嘴里的‘皇’,找我有什么事。”
“听说你是这一代皇血的拥有者,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货。”一个声音从神社里传了出来,“别畏畏缩缩的,来了就进来。”
而无人注意的角落,樱井隆也低垂着头,脸上勾起了一个孩子绝对不会有的笑,眸中金芒一闪而过。
噢哟,这波是真的父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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