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的好奇心总是驱使去探听更多的细节,于是一时之间贞贵人在后宫众人眼中有如狐精妖怪,人人避之。
且不说这边贞贵人如何自处,自打胤禛被挪回养心殿,就发起高热来。
继而在昏迷中咳嗽,苏培盛接在帕子上的鲜血唬得众人都慌了起来。
苏培盛几乎是带了哭腔。
“贵妃娘娘,如今宫中只有您能做主了,瞧皇上这情形,怕是要请众位亲王进宫伴驾了啊!”
年世兰深吸一口气,说道。
“苏公公说的极是,本宫是妇道人家,皇上这样子实在吓人。
请苏公公去宣淳郡王、诚郡王、果亲王、
还有敦郡王与履亲王怡亲王一并进宫。皇上病重,
是该有亲兄弟陪在身边才是。”
众位亲王初初听说皇上病重,都觉太过突然。
明明早朝时还瞧着皇上康健着呢,比前些日子可看着强多了。
淳郡王留了个心眼,只说自己也忽然病重,无法伴驾侍疾,躲在自己府中不出去。
果亲王从来对胤禛并无二心,一听说此事立马赶进宫。
其他弟兄皆各怀心思,也先后进宫侍疾。
宫门在众位亲王入宫后就下钥了,宫中长夜漫漫,胤禛的高热迟迟不退。
年世兰算着时间,天快亮的时候,淳郡王带了人要进宫。
年世兰早都吩咐过守宫门的侍卫,尽数放进宫就好。
胤禛还在昏迷着,淳郡王急急就要冲入内殿。
“本王要看到皇上安然无恙!皇上忽然病重定有蹊跷!”
侍卫将淳郡王拦下,年世兰自柱子后转了出来。
“淳郡王稍安勿躁,皇上病重,你与本宫心情一样焦急,
本宫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这样无召冲进皇上寝殿,
却是有违礼法之行。昨儿夜里淳郡王还说自己病重呢,
今儿天不亮就如此生龙活虎的进宫,还带了那许多人。
本宫倒不知淳郡王是得了什么病,好的这样快?嗯?”
淳郡王对于拦路的年世兰早看不顺眼,年羹尧这几年病着,年希尧又是文臣,他压根不在乎年世兰此时的态度。
“本王劝贵妃娘娘不要多事才好!虽然皇上要你领后宫事,
但皇上龙体关乎的是前朝。江山社稷都需要皇上来交待,
本王如此急迫也是为江山着想,为皇上解忧!
何况老十三与老十七都可以守在皇上身边,
本王是皇上的兄长,更该时时陪伴在侧才是!”
年世兰早都做好了所有准备,就单等胤禛倒下的这一天,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淳郡王,不急不躁。
“既然淳郡王执意要如此,本宫是皇上亲口下旨封的贵妃,
后宫中无皇后做主,也没有比本宫位份更高的妃嫔,
本宫理当担起护卫皇上的职责。本宫观淳郡王心浮气躁,
倒不得不多想一二,趁人之危之事,历史上可太多了。”
淳郡王听闻年世兰此言,暴跳如雷。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给我扣谋朝篡位的屎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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