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没人能否认他的帅气一样。
海风肆虐,沙滩裙紧贴在她的身上,一条无可挑剔的曲线被活脱脱勾勒出来。
如果是‘色’影师拍摄已经出片了。
但是夏目清羽不是那样的人。
他依旧觉得不够完美,因为初鹿野铃音的姿势相当不自然,肌肉有些紧张。
她一只手捏着墨镜,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裙摆,手指陷进手掌里,面色更是又恢复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模样。
就像在担心什么?
难道鸟居镇压着海怪会跑出来,把她吃掉不成?
真是的。
“初鹿野部长,这真是一个画画的好地方。”摄影师夏目清羽想起台场海边,温柔地笑着说。
闻言,初鹿野铃音扶着遮阳帽角望着海边的景色。
满目皆是一派玄妙,大海呼啸着拍打着岸边的礁石。
海浪席卷而来,重重地涌过礁石,溅起海水的细小水珠,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彩。
不远处的沙地上躺着渔船的残骸,上面被附近的渔民挂着一张红色的渔网,似乎正在等待一个充盈的收获季。
提到收获,夏目清羽就会联想到秋天,明明盛夏才正值最高潮!
他微微一笑。
咔嚓。
拍出了相当不错的一张照片。
夏目清羽望着照片,目光落在初鹿野铃音的沙滩裙上,微微发愣。
沙滩裙上铺满了金黄色的小雏菊。
夏日的阳光下仿佛能迸发出迷人的芬芳。
在这个炙烤的城市里,如同一道清新动人的风景线。
后来,夏目清羽本想带初鹿野铃音去逛逛三段壁的,但考虑到在路上耽误太多时间还是放弃了。
返程的路上,夏目清羽环绕四周宁静的礁石天空,他疑惑地问:
“白滨海岸的海鸥都去哪了?”
原来躺在东京湾的游艇上,身边的海鸥总是叽叽歪歪得叫个不停,谁都睡着不好。
现在,搁现在却无影无踪。
难不成都回家看亲戚呢?
“白滨町附近的海水太浅太清澈了,鱼类不好生存下去,选择游往他处,所以连带海鸥也便转移位置,估计藏在附近的小岛上。”初鹿野铃音回忆着干净的沙滩,认真解释。
“也不是没有,那边就有一只。”
夏目清羽手指着海的一方,空中的一个白点,反驳道。
“就一只。”初鹿野铃音咬咬牙。
两人莫名其妙地杠上了。
“你想要几只?”
夏目清羽气到笑,语气就像烤鸭店老板在问顾客想吃几只。
初鹿野铃音又开始不理解他了,真想扒开他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但认真的看着夏目清羽,见他笑容很自然,没有一点勉强。
她伸手揉揉自己的额头,不解地说:
“说得你好像能变出来似的。”
“谁知道呢?”
夏目清羽相当欠打地重复着之前初鹿野铃音说过的话,然后放快了脚步,直至跑起来,生怕对方攻击他。
初鹿野铃音先是不理解地愣了愣,随后越想越气,自己有那么暴力吗?
但瞧见夏目清羽那副欠打的样子,她真的忍不住地追了上去。
于是,两人便在海岸线跑了起来。
沙滩上刚睡醒的人们,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年轻的小情侣总是那么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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