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昨晚的汉子送来灌汤包。
蒋瑜顶着花脸叫他留下吃饭,汉子直摆手,他可不敢做电灯泡。
喝了粥,吃了灌汤包,秦越倒了开水,把药粒抠出来让蒋瑜吃药。
蒋瑜喝了很多口水都没把药粒咽下,干脆嚼碎伴水喝。
秦越“……”
验证过了,这丫头不是从偏僻山村出来的,就是从与世隔绝的山窝窝出来的。
也有可能这丫头从小到大没生过病,就像在医院里看各种项目都很稀奇。
下午,蒋瑜困意上来,要去郑秀的主卧睡觉,被秦越拽出来。
“干嘛?”
“睡次卧。”
“被你占了。”
“主卧被郑秀丈夫睡过了。”
蒋瑜顿了一下,往沙发走去,“那我还睡沙发。”
“睡次卧。”
“我没钱。”
“什么意思?”
“没钱买床上用品。”
“你嫌我脏?”
蒋瑜看看主卧,再看次卧,不都被别人睡过了吗?
意思这么明显,秦越能不明白吗?“夫妻睡过的床,女子千万别去睡,不安全,听话。”
秦越把蒋瑜推进次卧,按在床上,盖上被子,“睡觉,晚上想吃什么,我叫人买回来。”
“你不会做吗?”
“我只会煮粥,煮面条。”
“那就吃面条。”
“行,你快睡觉,休息足,病好的快。”
“我这不是病。”
“对,不是病,是过敏。”
终于把人安顿好了,秦越松口气,但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
闻着被子上与平时不同的淡淡味道,蒋瑜很快就睡着了。
听到次卧传出的轻微鼾声,秦越拿起手机发短信,没多久,就响起轻轻敲门声,一个五大三粗留着寸头的汉子出现,“头儿,嫂子呢?”
“嘘!”
秦越示意来人轻声说话,“别乱叫。”
盯着头儿上扬的嘴角,张喜信了老幺的话,头儿真的恋爱了。
张喜拎着食材进了大门,“怎么住这么小的地方?”
“这还是合租的。”
秦越领着张喜进厨房,“这两天的饭食就交给你了,酒精过敏,注意忌口。”
“放心吧!”
张喜下了保证后,问,“头儿难道是想趁机乱性?”
秦越抬脚假意踢他,“她才18。”
“握草!”
张喜震惊,“真是小姑娘啊?那可得好好护着。”
等看到蒋瑜后,张喜愣了,“头儿,没18吧?”
蒋瑜睡了一觉,脸上的炉甘石洗剂都蹭没了,只有红色小疙瘩,令她看起来就像十五六岁中学生。
“身份证上18。”
秦越也不是很确定,为了出来打工,把年龄改大一两岁的比比皆是。
“完了。”
张喜挠着自己的寸头,头儿喜欢上未成年了。
“所以得小心护着。”
“玩养成啊?”
“只能养着。”
蒋瑜在秦越和张喜之间来回看着,没听懂两人说的啥,“秦,他是谁?”
“我战友。”
“战友……是同袍吗?”
“是的。”
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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