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朕是真龙天子,历朝历代的皇帝又是什么?”
说话的同时,李宏尊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去:“你觉得,悬镜司的修行法如何?”
趴在木板上的黄瑜只觉得心中狂跳,甚至不敢接话。
以前,他只知道皇帝痴迷长生。
但自从谋划多时的大佛寺僧人法静和法痴逃走后,他才发现,皇帝不单单是痴迷长生,甚至已经到了魔怔的地步。
从某种程度而言,甚至比之先帝爷还要疯狂。
“嗯?”
李宏尊不满的看着黄瑜,声音清冷:“怕了?”
“认为朕这个真龙天子比不过悬镜司?”
这话出口,黄瑜只觉得头皮发麻:“陛下是奴婢的天,陛下所想,奴婢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去做。”
“只是,悬镜司是当年武当山掌教真人亲自下山斩杀邪修后,同诸多正道修士设立。”
似乎想起了什么,黄瑜喉咙忍不住上下滑动了一下:“且悬镜司司主,可是能够御剑飞行之高人。”
“普通官兵想要从他手里讨好,太难了啊。”
苏府。
苏文炳回到府上以后,直接去了苏安的院子。
在苏安院内的石墩上坐下后,苏文炳看着手持长剑的自家老三,原本烦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甚至面上还露出了几分笑意:“最近几天如何了?”
虽然诧异自家老爹怎么罕见的来了自己院内,但苏安还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现在的状况,已经是彻底陷入了瓶颈。
除非渡过百日筑基,彻底踏入筑基期,若不然,他现在所修习的功法难有进展。
苏文炳抬手,揉了揉额头,然后把今个在御书房发生的事情简单给苏安说了一遍,带着几分考校:“你可知道陛下为何对为父发难?”
苏安把手中长剑放在石桌上,在苏文炳的对面坐下,缓声道:“是拿您立威么?”
摇了摇头,苏文炳叹了口气:“你啊,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皇帝多疑。”
顿了顿,他这才继续道:“尤其是最近性情大变,怕是多疑的性子更重几分。”
“如今,逆贼不断作乱,可朝廷却抓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说到此,苏文炳不由得苦笑:“倒是前段时间的黑铁木令牌,反倒是成了唯一的线索。”
“皇帝此时怕是在心中怀疑为父和逆贼勾结,所谓的黑铁木令牌,不过是为父博取他信任的手段而已。”
听完自家老爹这话,苏安沉默了许久,方才满脸疑惑:“先帝怎就让当今圣上即位了?”
苏文炳叹了口气,左手连拍了几下额头:“先帝突然驾崩,当时京城内只有当今圣上这一个皇子。”
“其余两位皇子恰都有皇差,且后来在赶回京城的路上,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丢了性命。”
苏安听懂这话里意思,当今圣上之所以能坐上龙椅,纯粹是运气好外加心狠。
“过几日,为父需你演一场戏。”
苏文炳开口,把他今个自宫中出来后,化解自身困境的办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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