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可以选择，把那个该死的AI熬死，但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指不定它下一秒就会暴毙，又或者它还能活114514年，直到初网崩塌对方都不死，这能让李察找谁说理去？

“……这样，你放我离开，我不杀你，这个交易如何？”李察还想再挣扎一下，和对方最后做一次交易。

“不，你死在里面，我照样死不掉。”AI对李察的痛恨程度已经完全爆表，它似乎没有任何松嘴的意思。

“不，你不可能关住我的。”李察深吸一口气，开始继续忽悠道，“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跨越黑墙。”

“……我不信，没有人类可以做到这一点，AI也不行。”它的声音中带着浓浓地质疑，“黑墙本来就是一个单行通道，没有人可以再其中通过两次。”

“那你见过带着黑墙AI进入赛博空间的人类吗？”李察摇了摇头，“我就是那个特例。”

“不，你不是，我还见过其他带着黑墙AI的人类黑客，你并不是第一个。”AI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对李察那个莫名自信的浓浓嘲讽。

“……上一个是谁？”李察突然有些好奇。

“她叫莫……关你屁事，你他妈要么赶紧去死，要么就像你自己刚刚说的，从黑墙再穿回去，我他妈又没拦着你。”语气刚刚缓和下来的AI突然再次怒骂道，下一刻，李察脚下的地面又开始没有丝毫规矩的晃动了起来。

“靠，你他妈还挺聪明。”下意识扶住地面的李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想把对方情绪安抚下来的计划失败，于是他干脆话锋一转，“那你告诉我杰克在哪，让我见他一面，我死也得死的安心点。”

“……你哪来那么多要求。”

“搞快点，不然我能和你耗一年，你得一直盯着我的那种！”

“……行吧。”AI做出了第一次服软，下一刻李察面前的景象突然变化，他又回到了荒坂塔最高层，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的光芒将他身边的黑暗彻底驱散。

而就在那张会议桌旁，杰克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连口水都流了下来。

“……”看着面前的一幕，李察突然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叹了口气，准备带着对方返回现实世界，毕竟继续耗下去还不知……

突然，阴影出现在李察面前，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却发现一艘小小的白色舰船正正好好的停在了自己面前。

而在驾驶座上，一个无比眼熟的男人抬起他银色的义肢，冲着李察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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