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用嘴吸毒吧!”南方的那个同事把袖子一捋,撅起屁股趴到地上凑到小巩腿边就要开吸。
“不是这样救治的!”李芳草看小巩状态很不好,忍不住说道,“毒素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哪是那么容易吸出来的,而且你也很容易中毒!”
趴在地上的同事急了,“那该怎么办?”
李芳草把伤口往上的部分用绳子扎住,问他们要了一把匕首,将被咬的地方切开了一个十字刀口,众人一起帮忙挤出毒血。
毒血挤出来不少,小巩的脸色也稍微好了一些,但依然目光涣散,精神无力。
这会儿上,单位的吉普车开了过来,众人合力把小巩抬到了吉普车上。
李芳草急忙解开了箩筐上的绳子,将地上的两截断蛇绑到了一起,从车窗里递给了秦鸿。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秦鸿嫌恶的看着血肉模糊的蛇。
李芳草坚持说道:“你拿上,给医生看看,知道是哪种蛇才好救治!”
前世她也是从废品站淘到一本书才知道,原来每种蛇的毒都不一样,对应的解毒的抗蛇毒血清也不一样,比如被五步蛇咬伤,打眼镜蛇的蛇毒血清就没用,救不了人。只有知道了是哪种蛇,才能知道该怎么救治。
秦鸿刚想说她胡说八道,然而对上那双焦急担忧乞求的眼神,他还是伸出手把蛇接了过来,“行,谢谢你!”
吉普车在田埂上颠簸着跑远了。
李芳草叹了口气,小王庄地方偏僻,去城里要上百里路,不知道小巩能不能坚持到达医院。
两人前前后后担了几十趟的土,周三喜问队长王连山借了脱土坯的模具,在院子里将和了水的泥装到模具里,抬到空旷的地方脱坯。
一天功夫,知青点的空地上堆满了整整齐齐的土坯。
娄玉娥忍了这么多天,眼睁睁的看着钟麓和李芳草结伴出去又结伴回来,总算是找到了发作的借口,翻着白眼指责周三喜把院子弄的全是泥水,到处都是土坯,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刘招娣刚要帮腔,瞧见钟麓和李芳草挑着土过来,赶紧捅了捅娄玉娥,示意她别说了。
娄玉娥看着清俊斯文的钟麓,赶紧闭上了嘴,鼓足勇气走过去问钟麓渴不渴,她烧了水。为了掩饰她的那点少女心,娄玉娥又不情愿的看向了李芳草,问李知青要不要一起喝点。
“不用。”钟麓冷淡的拒绝了。
娄玉娥的大嗓门也变成了夹子音,“钟知青不用客气。”
钟麓面无表情的走了,没再说话。
周三喜夜里跟李芳草说起这事,笑的乐不可支,“就她那样,还想跟钟麓处对象?我看钟麓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愿意要她!”
李芳草也趴在被窝里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钟麓长的好看,人又温和,别的不说,娄玉娥眼光还是不错的。”
几天过后,三个人的“食用菌养殖基地”终于搭建出来了,土坯垒成的四壁,房顶也只是铺了一层麦秸。
秦鸿找过来的时候,李芳草正在院子里整理她新做出来的一批食用菌的培养料。
太阳西沉,晚霞红彤彤的铺满了天空。
艳艳的霞光下,秦鸿突然发现李芳草长的还挺好看的,眉眼精致,鼻梁挺翘,脸庞白皙,比第一次见面时,瘦成干柴棒的她漂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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