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利民阁大厅里的气氛变得凝重了起来。一开始,梁伯等人都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生怕表现得太过伤心,只会让主上更伤心,让主上更伤心。
月光皎洁,连烛火都照不到。孙毅的酒量不错,但喝了这么久的刘酿之后,还是有些晕乎乎的,胡言乱语。
“大人,您为帝国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陛下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反而剥夺了您的爵位。这是怎么回事?要我说,朝堂上的那些腐朽的读书人,都是一肚子坏水,一肚子坏水,一肚子坏水。不过是个伪君子而已。”
刘成将头靠在酒坛上,闭目沉吟:“你不应该说这样的话。我可以向你诉苦。反正我也不是个好官,封号也没了。你说他们卑鄙无耻,他们只会说你是贱民。但你不一样,将来大明朝中,肯定会有你和于焕两个人,如果你把事情做的这么绝,那就是把自己逼上绝路了。”
“骂得好!”行志一拍桌子,道:“这是你应得的惩罚。官不替人挨训,还能挨谁训?”行志一副自己从前没当过官的样子。说完,他才回过神来,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一碟月饼上,将它举到嘴边,轻声道:“一见此物,就想起了我。他只喝了两下,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房门被敲响,刘成看了一眼,发现只有他一个人还能站着,他艰难地走到门口,掀开一扇木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刘成浑身一颤,顿时清醒过来。一张清秀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帘。两人对视了一眼。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刘成:“那就由你来决定好了。怎么了?”安格列伸手就要去扯下面的门。徐蓉忙拉着刘凡,摇着小脑袋:我跟你说一声,然后就离开。”她连忙抽回自己滚烫的手掌,刘成握住了她的手,说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冷?有没有新的衣服?”
徐蓉点了下头,“刚回来的路上有点凉。”说着,她从刘成手里抽了出来,有点不好意思,“这些日子,我爷爷的葬礼还没有结束呢。家里很是忙碌。听说你被剥夺了封号,也没有第一时间跑来安抚你,希望你不要介意。”说着,她的目光落在刘成身上,显然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很大。
“笨蛋。为什么要安慰我?我有那么娇弱?”他微笑道,“这个头衔,是我自己主动放弃的,不用在意。”
“什么?什么情况?”
刘成笑了笑:“你不知道,但你知道了,对我没有任何好处。”说着,伸手就要去抓徐蓉,但被她避开。
“我爷爷刚刚去世,我要守孝三年。”
刘成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我明白。”他上前一步,“你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徐蓉红了下脸蛋。她之所以悄悄离开,就是为了赶在刘成离开的时候,离开这里。居然还能和他聊上几句。
“你这次回来,我都没有机会和你说话了。现在,爷爷不在了。家里的事情也不少。”
刘成再次拉着徐蓉:“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等你回来。”以往都是你在等我,如今却是在等你。到时候,我在金陵也有了自己的房子,到时候,我会亲自来接她的。你看如何?”
徐蓉害羞地低下了脑袋,脑袋几乎要垂到胸前,轻轻恩了一句,又扬起微微泛着红晕的脸蛋,“这金陵的女孩子,哪一个不是水灵水灵,你可别被她们迷住了,把人家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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