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六年没有消息的人,你就这么在意?”刘成抬头,迎上她期待的目光,“你要好好考虑一下,你喜欢萧半山,或者只是喜欢以前的日子。”
刘成这么说,那岂不是说,半山哥哥已经去世了?她跪倒在地,哀求着,“请,请您,请您。无论萧兄弟是否还活着,你能不能跟我说一声?我不是说了要等他吗?”
“这么说,他结婚了?”
“啊?萧哥哥,他可是有孩子的。”
“果然如此。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让她等了六年,实在是太可恨了。刘子,你告诉我,那个萧半山在什么地方。我要上去扇他两个耳光。”马胖子拉着她坐了下来。
“他怎么样了?”
“他还活着。但是好像没有中学啊。在某个地方,有一座饭店。刘成对着她笑了笑。
“你能不能说说,他在什么地方?”
门铃|声大作,这是回家的讯号。刘成却是直接瞪了她一眼:“干嘛?你要找到他。就算你发现了,那又怎么样?是当小妾,还是抢了他?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不清楚。但是,我只是想要看看他,问一问他,我们答应过他,我会等他的。你怎么不说话算话!”刘成以前也有过感情,但是,他的感情,他一辈子,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从来没有说,他们会一直在一起。不过,她也知道,这就像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很随意。于是他就一直没提过,现在看来,事实证明,什么一辈子,什么一辈子,都是扯淡。
“芊芊小姐,天色已晚。你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兴奋了。你先平静一下,然后再考虑考虑。你若真要打听萧半山,尽管来我这里。但如果你能放下,那就更好了。”
“放心吧,少爷,你让我怎么放心?难道就这样算了?他对不起我,是不是也该由我来问问?”
“走吧,胖子。”出门的时候,刘成侧头道:“茜茜小姐,我再说一次。一切,都很好。如果一定要走,那就拿出你应有的尊重,再以老朋友的姿态登门。而不是像个泼妇。你堂堂扬州第一才子,岂不是丢尽了脸面?我也很没面子。”
从船中出来的时候,时间也不早了。马沛文往前挪了一小段距离。
“萧半山真的没事?”
“怎么了?”
马沛文挺了挺肚皮,说:“我要是萧半山,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赶出去。更别说,他身边还多了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这是对人的一种侮辱。我可是知道,金陵和扬州,都有不少人想要嫁给这个小丫头。她虽然是个妓女,却不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甚至,她的身体,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了。萧半山,这些年来,可曾有过遗憾?”
“他是否会后悔,老夫不知,但一个终日饮酒者,是否会对故友感慨,我认为,应当会有。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
“那还用说吗,大哥!”马沛文一跃而起,明明只有数厘米高,刘成却是真的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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