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我，你也不会有什么麻烦，最多也就是丢点脸而已。”他挥挥手，说道：“我们还是去松江府吧。”

“董老，您慢走。”韩千秋抱拳，转身离去。在这秋天里，他就像是一株老柳树。看了许久，他喃喃自语：“最大的赢家，还是玄宰。董家抱着这样一条大腿，但并没有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身上，厉害，真是厉害啊！”

“知府，真的不征收赋税吗？”知府一脸惭愧。

“为什么不能？不收缴，哪来的钱进国库？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也知道，网松时，他们就会跳出来，当网绷得太紧，他们就会变得胆小如鼠。还没到危急关头，没必要这么严格。”韩千秋背负着双臂，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冬日里的寒风，“这个冬季，来的真快啊。”

……

……

刘成这边，也是风生水起。

刻雕的玻璃瓶，嵌玉银镜，桂香手肥皂，都是许多前来参观的客人，他们对这种新奇的东西非常满意。第一次推出的高品质产品，仅仅三天时间，就被抢购一空。刘成将这镜子做成了一块半透明的镜子，上面覆盖了一层银色的薄膜，看起来就像是他在地球上看到的一样。不过，这样的售价，并不能将其技术发挥到极致。刘成命玉匠，在里面放了几块中等品质的玉石。

一块不到一两的镜子，瞬间被炒到了数百倍。

二楼拿出来的衣服，自然不会像大家所想的那样受欢迎。一开始的时候，能有这么好的销量，完全是因为有了皇后的存在，再加上一群贵族夫人和贵族，引领了时尚。但在这里，这些衣服都被当成了奇怪的衣服，所以才会被人买走。

在金陵城，夫子庙是男人去的地方，女子是去“金喜楼”的。这“金喜楼”，就是刘成在这里买下刘三省的店铺后，特意布置出来的，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刘三省的事业，也开始有了起色。一些带着女人来看热闹的年轻人，也会在楼上购物。他的笔墨纸砚，大部分都是被不器书院买走。

但这段时间，行三痴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刘成发现他的时候，他和李郁欢都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每天，他都会在三楼的书房中，与人论道，看书。李郁欢一如既往地将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了刘成。刘成也会根据自己的判断，让李郁欢自己做出选择。

土山山顶，已经进入了冬天。一帮人围着刘成，围成一圈，聚精会神地看着。

“上次夺取守城旗的时候，我让你好好领悟一下，现在呢？有人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败吗？”

“我们真的很棒。”

“一群孬种。”

“你才是孬种，你没看见卢兄弟撑了这么久，你的剑都没有砍中他的脑袋么？”一名守卫说道。

“行了，都不要吵了。我想向大家提出一些问题。若不是我事先说了，那面旗帜就在山坡上，而隐藏在某处，两位可还敢如此决绝的直闯上来？”

“老师，你要是不说，我可能就不会再来了。”

卢成蹲下身子，回想刚才刘成的话，说道：“若不是公子将城旗放在山上，我们未必会败。”

“呸！卢小子，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既然你已经败了，那就不要再狡辩了。”

卢成看着几个壮汉，低声骂了一句：“白痴。”

“卢成，说来听听。”

“我们之所以会在山坡上，是因为山顶上插着一面旗帜，所有人都是光明正大，各怀鬼胎。我们不仅要保护旗帜，更要小心别被攻击到，这就是我们失败的原因。而军旗是秘密行动，我们无法得知，对方同样无法确定我们所在位置，所以，就可以做到真实的战斗。”

刘成微微一笑：今日，我要讲的，就是一次战役中，最为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信息。所谓的间谍，也就是所谓的情报而已。一个好的情报网，必须要有敌人的基本资料和动向。敌人的人数，武器，都是最重要的。正如卢成所言，以战旗为目的，以大凌河一役为例。”

“那时候，我们得到消息，得知建奴要包围凌河城，想要包围我们的援军，将我们最强的关宁铁骑困在城内。那时候，我们耍了个小花招。此时的关宁铁骑，已经不在城内。冲出北方。关宁骑兵和锦州大军的夹击，让健奴溃不成军。可以想象。若不是我们得到了消息，关宁的十万大军就会被堵在凌河，凌河之战还会发生么？”

刘成解释：“按照《孙子兵法》的说法，我们可以分为‘外’、‘内’、‘反’、‘死’、‘生’五种，这五种‘暗探’，就是要让对方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这就是‘刺探’之术。人们常说的“乡间”。这是在用敌人的同胞当奸细。

“内间”指的是以敌人的官员为内应。这就是“反间”，就是把敌人的内应当作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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