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也不闲着,把手中的塑料盒子打了开,一边自顾自的带上了手套,一边说道:“那下次看见你出门了,姨就揍你屁股。”
“哦哦哦,你清高,你了不起,还好意思说我呢,浑身的酒味。”
余白反客为主,“说,和谁喝酒去了?”
“还能有谁,你柳姐呗,她不马上又要飞了吗。”
柳姐,高佩珊的高中同学,是个1米7的长腿空姐。
“哦。”
余白点点头。
只见高佩珊两只小手灵活的给余白剥着小龙虾,然后在盒子里沾了沾蒜蓉味儿的汁,也不嫌弃的往余白嘴巴里投喂......
眼前的小手白皙异常,就在自己嘴角撩拨。
这可是京城八套房的小手啊,布灵布灵的好像在发光......不不。
她可是你的佩姨!
余白啊余白,打住,你妈得被你气死!
可是是她先动的手啊......
“诶诶。”
很快她长长的睫毛一颤,呆了一下,“......你小子舔我手指干嘛?”
余白吧唧吧唧嘴,一脸无辜,张嘴就来,“哦,我这不怕浪费了汤汁嘛。”
空气中弥漫的气氛愈发真实。
佩姨没好气的拍了余白两下,真是调皮的。
老妈没好气的走了过来,也是捻了捻他的耳朵。
“混小子,又和你佩姨俩闹!”
声音中就久违的温馨,余白侧头看看年轻并且没有被病魔所折磨得满脸沧桑的老妈,眼角不免有些颤动。
不这是他矫情,这是本能的,喉咙有些哽塞......只有失去过至亲之后才知道多么的痛彻心扉。
余白被老妈熟悉的动作捻得有些呲牙,有种后知后觉的脚踏实地感觉。
真好啊,这里是2008,不是2022......
不为别的,老吴同志还在,健康饮食,活过99,看着自己结婚生子,儿孙满堂,也是一种幸运。
这是值得喜悦的时候,别矫情,于是没让眼泪掉下来,擤了擤鼻子,余白言简意赅,“抗议,两人家暴我一个人!”
“呵呵。”老妈果然也没搭理他。
单身妈妈,夜晚总是有紧迫感,老吴同志知道佩珊姐和谁出去喝酒之后,也是打着哈欠,没好气的再瞪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余白一眼:“嗯,明天我还要去市场,我先睡了......佩珊,你别管他,吃个小龙虾什么的,让他自己剥,这懒德行,到时候惯坏他了。”
不管他们,进屋睡觉去了。
老妈没在了,两人之前虽说也没有多客气,但不当着大人面,果然更是亲昵了许多。
闻言,高佩珊就把手套取了下来,往右边挪挪身子靠近了余白一些,一抚他的头展颜笑道:“听见了吗?”
高佩珊睫毛一眨,笑孜孜地伸手刮了他鼻子一下,“自,己,剥。”
她肉呼呼的大腿隐隐贴在了余白的膝盖上,肉丝袜滑溜溜的触感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余白脑袋一躲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我都多大了?咱就是说,打人不打脸,摸人不摸头!咱能不能别动手?”
高佩珊笑盈盈的也很干脆,不紧不慢的脱掉了鞋子,涂着红色指甲盖包裹肉丝袜的小脚就搁在沙发上。
从小亲近,也不在意的,只往余白大腿侧边蹬蹬。
很简单,不动手,咱能动脚嘛。
好好好,高佩珊果然也是个机智的!
好巧,余白更是机灵,借机一把抓住她小巧紧致的脚腕,裹着丝袜,带着轻微的沙沙感,是一种爱不释手。
过了好一会儿。
高佩珊才意识到了不对劲,低头瞅瞅,抬头时眼睛有些呆滞,“......余白,你干嘛呢。”
“哦,你的脚蹬了我,我得好好的教训一下它。”
余白被戳破之后也丝毫不慌。
“?”高佩珊脚丫果然没好气蹬了蹬,“滚,滚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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