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赶忙过去:“怎么了?”
佩姨连忙摇头:“我没事。”
余白走近了一看才知道,佩姨膝盖处的丝袜都有些脱丝了,好像有点淤青,估计是刚刚突然坐下去碰着了。
余白赶紧蹲下去,捏住了她的脚,仔细瞅了瞅,不免撇了撇嘴,“嚯,叫你扑,磕着了吧,我算是明白了,你这就叫飞蛾扑火。”
“我,我......”
他去京城半個月,是第一次离开这么久,心不在焉是正常,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佩姨想说话一下就被堵回去了,抿着嘴唇不吭声,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傻子啊,在家都能给自己摔了!”
她只是默默看着余白心疼的的蹲在自己腿边,给她揉搓一下膝盖,然后顺手,贴心的给她脱高跟鞋,握着她的脚腕,帮她穿拖鞋......眼睛都变得有些复杂了。
佩姨耳朵一红,“我,我没事,你把拖鞋放下,我自己换。”
佩姨急忙的用美腿轻轻蹬了蹬他。
佩姨头发都挡住了自己脸颊了,弯下腰,轻轻摸在了余白的头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姨知道你懂事了,乖啦,放手,姨脚脏,我自己穿鞋就好......”不过一只脚被余白握着,挺不方便的。
余白摸着佩姨的脚腕,佩姨的皮肤本来就好,很紧致,那种暖乎乎细腻的肌肤,加上丝袜的触感,简直不要太那啥了,还有些不舍得放手了。
听着佩姨的招呼,别说没放手。
余白笑了笑,他甚至还不嫌弃的把高佩珊的小脚丫搁在了自己大腿上,“脏啥呀,再脏你也是我佩姨,踩一天高跟鞋,累着了吧?别动,我帮你捏捏,真辛苦,一天出门在外的......”
佩姨听见他的话,心里一酸,眼圈一红了,美腿也不动弹了,整个人在玄关站着,西装西裙白衬衫,大长腿抬起来,轻轻踩在余白的大腿上。
老老实实的让他捏脚。
余白隔着丝袜时不时捏捏她的脚心,想着了提溜一下剔透的脚趾。
最后还要给佩姨摁摁脚后跟,也不留恋,摁完一只,抬头就瞅着佩姨头发顺势垂着,长长的睫毛微动,一双美眸怔怔的看着自己。
“哎哟,多大的人了,你不会是又要掉眼泪吧?”
余白赶紧放下她的那只脚,站起来,本来想扯纸递给佩姨的。
结果想着给她摁了脚,手脏,就细心的把一包纸全部递给佩姨。
佩姨就是一个善于捕捉细心的女人。
她紧紧攥着手,闭着眼睛摇摇头,胸脯上下起伏,也是把刚刚披散的头发顺势理了理,才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茫。
只有经历过分别才会知道滋味。
笃笃,慢慢靠近,这次轻轻的顺着余白的腰插了进来,佩姨整个人的脑袋埋在了余白的胸前,咬着红唇。
“......”明明他才刚刚从京城回来,但分别好像变得更沉重了,佩姨突然不受控制的说了一句,“只有十天了。”
声音有些闷闷地:“你就又要去京城了......”
“我......”
很多话都堵着喉咙似的,很难受。
只有余白胸前的衣服好像被慢慢被攥得越来越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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