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前。
堂前燕扛着昏迷的李泰,带着李楹台、小洛阳离开了卧龙禅院后。
便直接跑到了刺史府的附近。
原以为只是暂时停留一会而已,但谁知堂前燕居然破开嗓子,直接朝着刺史府内大喊:“大唐太子要死了,快点出来救驾........”
这一声,震耳欲聋,如雷霆一般轰鸣。
在李楹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赖长青亲自带着手下从府门中跑了出来。
奇怪的是。
赖长青似乎和堂前燕认识,两人在短暂的交流后,堂前燕留下一份早已写好的书信,便匆匆离开了这里。
而这封信,就是绿衣青年交给金蝉的那封。
“奇怪的家伙!”
金蝉心里有些好奇。
这封信,堂前燕到底是什么时候写好的。
是这几天夜里悄悄写的?
还是在自己刚离开南荒时就已经写好了?
若是后者的话,这事情就变得有些细思极恐了。
“对了,李泰这人.....”
“小九比我小几岁,以前我还是太子的时候就爱粘着我,人有点木讷、有点呆,不过性格上却有点执拗,年幼时因为没继承国运成为太子,没少被王后和唐王训斥。”
金蝉还没问完,李楹台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如果现实的情况允许的话,李楹台是真不想在通往王位的这条路上,亲手要了李泰的性命。
张开的嘴唇,又重新抿了起来。
已经到了嘴边的话,金蝉并没有说出。
轻轻推开门缝,从缝隙里看了进去,只见此时的李泰一脸的闷闷不乐,所有表情都写在了脸上,毫无遮拦。
“李泰嘛.....”
金蝉轻语道。
而就在这时,蜀都刺史赖长青在处理完了手中的事情后,跟着绿衣男子便火急火燎的来到了书房。
“在下蜀都刺史赖长青,见过太....,见过李楹台姑娘。”
只见年近五十的赖长青,双膝跪地两手交叉,向着李楹台行了君臣之礼。
差点脱口而出的太子两字,硬是让他生生的憋了回去。
“赖刺史,您无须这样。”
李楹台并没有多语,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
毕竟,这如今的大唐,有许许多多人都想要了自己的性命,而眼前这人居然敢冒大不为,抗旨王命跪拜行礼,这到底是何用意,李楹台暂时也看不出来。
“李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赖长青瞅了眼旁边站着的金蝉,用着几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不用,我的事情无需背着他!”
李楹台连一秒都没有犹豫,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唉,那好吧!”
赖长青无奈的叹了口气,虽不情愿,但从李楹台这态度来看,也只能照办了。
把绿衣青年留在原地。
赖长青、李楹台和金蝉三人,进入了旁边的一间偏房内。
“李姑娘,武丽入宫前,我和她便已是故交!”
“你娘始终坚信你会回到长安,她这么多年的付出,看来并没有白费。”
小心翼翼的把门关紧后,赖长青的眼神都变的柔和了许多。
“我娘?我娘她怎么样了?”
李楹台闻言一愣,立马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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