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项燕的军帐吧?”
“不会这么巧吧?”
金蝉和堂前燕对视一眼。
虽然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一样。
只见前方坐着的男人,年岁摸约已有花甲之年。
髯长二尺垂落腰间,一双丹凤眼微微睁开,只是内里的杀气似乎就能拒百万雄兵于千里之外。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壮硕的身形高如山岳,光是肩膀上的肌肉,就和成年男子的脑袋一般大小。
而在他的胸膛上,一道占据了一半面积的暗红色伤疤,好似是被天上的滚滚雷霆击中了一般。
“别动,老夫还不打算杀了你们!”
项燕轻轻放下手中的书卷,然后单手握起身后的重达百斤以上的偃月刀。
只是轻描淡写的随意一挥,弯弯的刀刃眨眼间便贴在了堂前燕的鼻尖上。
“将.....军,外面秦军来袭,我二人是来通报将军迎敌的!”
堂前燕连忙举起双手,用最快的速度转动脑子,然后想出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区区的方术而已,真当老夫看不出来吗?”
项燕一手摸着胡须,八尺的身高让他居高临下俯视着二人。
只是让堂前燕没想到的是,自己的鱼龙混目按理来说应该是完美无缺的才对,怎么会被眼前这壮硕的老头轻易识破。
“既然是方术的话,小人就先退下了!”
说罢,堂前燕便拉着金蝉准备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毕竟这可是在中原,百万军队的兵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走?”
项燕轻哼一声,手中的偃月刀轻轻向下一划,便在堂前燕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
虽然伤口很浅,但却吓的堂前燕浑身发寒。
“白起那个老家伙,为何还不出战?是秦军畏我如虎,这老东西不敢与我一战了吗?”
因为唐国的军队迟迟未到,相帅昌灵君便下令让楚、齐两国以练兵为主。
而白起自率秦军抵达函谷关后也是屯兵不出,毫无一点开战的意图。
导致三国的军队虽只相隔百里,却从未发生过一场战役,哪怕就连小规模的械斗都不曾有过。
这让对秦军恨之入骨的项燕,有种无力发泄的憋屈感。
“项大将军,白起那老匹夫一定怕了您,要不我俩这就回去通报,让那个老混蛋速速投降,然后亲自打开关门,为将军您含玉牵马!”
反正自己也不是秦国的人,既然已经暴露了,堂前燕索性马屁怎么拍的响怎么说。
“白起居然会有你这种兵?油嘴滑舌,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不知为何,这一番马屁似乎拍到了马腿上。
只见项燕神色不悦,单手高举起那柄沉重的偃月刀,朝着堂前燕的脑门劈了下去。
不同于在南荒时候遇见的唐国将军司马飞。
如今身处中原境内,各国军队皆有兵气在营。
项燕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发出尖锐的破风声,犹如龙吟虎啸般威震四方。
刀刃还未劈下,四周的军帐便被震裂成碎布。
“该死,这老头是个疯子吗?”
眼见避无可避,堂前燕立马双手插入怀里拿出了一沓符箓。
而这些符箓迅速凝结成了一柄长剑,挡在了头顶。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在楚国的营地中炸开。
引得四周的卫兵纷纷朝这边汇陇。
“金哥,这老东西太厉害了,快来帮我。”
只见堂前燕双手紧握剑柄,嘴角和虎口均渗出了一丝血迹。
“两个小贼而已,也敢在老夫的军中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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