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娃,对,是我的娃,我自己的娃啊!”
“我是他爹,不对......,好像不对,我是他娘还是爹啊?我到底是什么啊?”
中年男人的话语变得支离破碎、毫无逻辑,声音高亢而又尖锐。
就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爹,我饿了!”
肚子的“孩子”撒娇般的絮叨着。
“饿?我不能饿坏我娃,爹给你看看有什么吃的......”
男人的脑袋匀速的左右摇摆,但眼睛却始终翻白望向天空。
“娃啊!,这里没吃的......,不过,爹白天可吃了不少好东西!”
“你自己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爹记得白天好像吃了鱼、烤猪,还有国相最爱吃猩唇、獾掌......”
男人一脸宠溺,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的有些病态。
甚至还抽出一只手,轻轻抚摸在自己的肚皮上。
只见男人刚把话说完。
刺啦一声,似如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一样。
咕噜、咕噜.....
从透明的肚皮朝里看去,只见里面顿时如翻涌的红色江河。
食物的残渣和其他碎掉的东西搅拌在一起。
而一个模糊的人影,似乎在不断地用手舀起这些东西。
此时的中年男人,口中不断涌出血沫。
浑身都在抽搐、痉挛,躯体的表面布满了暴起的青筋。
豆大的汗粒从额头滴落,皮肤则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白如砒霜。
不过在他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痛苦、害怕。
只有亢奋到了极致的喜悦。
“弩箭手,放箭!”
李信当机立断,朝着屋外的李家军大喊一声。
瞬间。
齐刷刷的黑色箭矢穿过门窗,无一遗漏全都密密麻麻的扎在了男人的肚皮上。
男人痛苦的喊声震耳欲聋,大有掀翻庙堂屋顶的趋势。
只见在哀嚎过后,男人捂着扎满箭矢的大肚子,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从地上直立而起。
一只手扶着腰,另一手朝前伸出,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哼,邪祟!”
李信拿过身边卫兵手中的长矛,然后蓄力掷出。
长长的铁矛直接贯穿了男人的脑袋,然后死死的插入了地面。
头颅穿在矛柄上,身子和肚皮向上挺起。
这幅惨样吓的一旁的众人纷纷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爹,爹!”
突然。
男人肚子里的“娃”躁动了起来。
紧接着,只见插满箭羽的肚皮被撕裂成了两半。
混着血液的红色羊水、食物的残渣、还有绞碎的内脏,一股脑的全都流了出来。
腥味夹杂着腐烂的恶臭,让嬴氏宗族的庙堂变的比屠宰场还要难闻百倍。
而在大堂中央。
只见一个浑身都沾满白色粘液,大约只有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从男人破开的肚子里钻了出来。
他的右手拿着一副青铜面具。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男孩的长相居然和死去的中年男人极其相似。
要说是真的“父子”也并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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