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
金蝉在剥下了嬴楼的脸,将其融入到了千人皮后,便发现若只靠给嬴楼灌血,其恢复的速度慢如龟行。
于是,无奈之下金蝉便只能选择入睡,让嬴楼这边来自己动口。
而就在嬴楼清醒的瞬间,那血肉模糊的脸,立马传来了火辣辣的灼烧感。
差点让他出于本能伸手扣了过去。
不同于金蝉,嬴楼这边的躯体,完全可以用“娇躯”来形容。
从小到大几乎就是衣来伸手,在他光脚踏步的路径上,不出三步内,便会有太监把皮履准确无误的放在最妥当的地方。
而这二十年来,金蝉一直都是亲眼看着自己被他人动嘴。
如今要自己下嘴自己。
虽然第一时间,嬴楼就觉得有些反胃,甚至一股莫名的恶心不断地涌出胸口,导致干呕不断。
但脸上的刺痛,却又让嬴楼不得不挥刀、咀嚼。
第一次如此这般行事,这让嬴楼的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几乎要冲破了喉咙。
不过渐渐的。
从一边吃、一边吐,再到后来嬴楼变的能够抑制心中的恶心。
甚至在脸皮恢完全复后。
嬴楼还能隐隐嗅到,那股散发出来的,一种令人垂涎欲滴的奇妙异香。
这种香味并不是实质性的,似乎只有在吞噬肉块的时候才能闻到。
虽然不会让人上瘾太多,但在其过程中,却又会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多咬一口。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最饥饿的状态下,吃了一口能够爆开油脂、外焦里嫩的醇厚烤野猪肉。
不知不觉间。
当嬴楼饱腹后回过神时,只见金蝉的胸口早已被剃的干干净净。
虽然当时被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发现,嬴楼那原本孱弱、满是隐疾的身体,已经恢复成了正常人的体态。
除了胸口镶嵌着玉玺的地方外,其他地方几乎可以用重获新生来形容。
只不过,金蝉却迟迟没有如往常一样恢复。
就连肋骨下一道只有十寸左右的切痕,居然只恢复了一丢丢。
要知道之前的金蝉,就算受到再重的伤、或者更加惨不忍睹也能在第一时间重塑。
而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发生。
但更让人奇怪的是,金蝉的呼吸却依旧平稳,就算身体千疮百孔,还是有着体温、心跳和脉搏。
“还以为要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活动呢!”
醒来的金蝉看了眼已经恢复如初的身体后,连忙长出一口气,用手捋了捋起伏的胸口。
地宫的有三条密道。
一条是通往揽书楼。
一条是前往被封禁了一百年的深宫内。
而最后一条则是直通咸阳城内。
金蝉随手拿起一件放在地宫里的黑衣穿在身上后,便沿着第三条通道飞奔而去。
大约跑了半个时辰左右。
金蝉才从咸阳城内一处废弃的古井里爬了出来。
没有休息,便又是急匆匆的回到了小院。
此时的李信还没有回来,估计是在忙着明日前往秦岭和杜邑郡的事情。
“大哥哥,你进阿房宫了?”
金蝉回来后,小洛阳便立马迎了上去。
只不过在看到金蝉那绣着黑龙的华服后,略微有些吃惊。
毕竟在咸阳城能够用上这种料子,敢绣上黑龙的图案,除了宫里也没有别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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