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歉然:“喁喁小弟,对不起,我这个人就爱胡说八道。”
此时窗外,天色越发黯沉,阴湿的晚风徐徐地从窗而入。
秦凡道:“兄弟,你还是先回去吧,我总觉得等一会儿瀑雨倾盆。”
许喁喁醉态展现,可不能让程处弼看出猫腻。
程处弼眼见秦凡在下逐客令了,有几分不舍,他打量着醉态可掬的许喁喁,欲言又止。
秦凡知道他的脑瓜子在想什么。
秦凡苦笑道:“你要不要留下来过夜,严格地管控我的行为啊?”
“你言重了,再说了,我也担心在睡梦中被人那个那个,要知道,我躺倒在床上,睡得很死,被人占便宜了,我也不一定知道哦!”
“……”
程处弼是被秦凡、许喁喁联合打跑,谁让他胡说八道。
也许是上天惩治程处弼口无遮拦,待胖子离开不久之后,就天降甘霖了。
程处弼虽然顺走秦凡一把油伞,但风大雨大,多半还是会被淋成了落汤鸡。
“我回房间去休息。”
许喁喁娇躯瘫软,花酿后劲居然如此之大,走动时候,踉踉跄跄,如无秦凡及时搀扶,她多半会摔倒在地。
秦凡扶着的许喁喁回房,让她半躺到床上。
秦凡清楚,许喁喁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但她首次接触现代高酒精度的美酒,超过人体负荷,酒气上涌时,有多么地难受。
“你先休息一下,我给你准备解酒的饮品。”
秦凡将蜂蜜、橘汁混成一杯后,坐在许喁喁一旁,服侍她尝喝。
蜜果汁酸酸甜甜的味道,确可醒酒。
许喁喁状态舒服许多。
许喁喁笑道:“你那一位朋友的酒量也蛮不错。”
秦凡点了点头,笑道:“酒量好,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秦凡、许喁喁又聊了一阵子。
许喁喁呼吸绵长,显然渐渐地进入梦乡中。
秦凡想要离开时,发现许喁喁的胳膊,压住了他棉衣下摆。
许喁喁好不容易入睡,秦凡担心抽走棉衣,会惊醒了她,决心多陪伴她一会儿。
春风化雨而来,淅淅沥沥地滴在楼檐墙壁,沁湿了空地植物园的青黛藤叶,漫天毛毛细雨也让楼外景色变得朦朦胧胧,秦凡看着窗外那迷朦的雨景,心头倒是有几分迷茫。
二世为人,现在的他贵为翼国公之子,现今天下太平,贞观之治,开启大唐的盛世纪元,这一次投胎,他是非常满意了。
一旦到了夜深人静时,秦凡又常常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沉思中来,自己为何要穿越而来此处,来到灿丽的华唐,又否肩负着怎样的使命?
秦凡低头看了看正在躺在身边,渐渐进入梦乡的许喁喁,他苦笑道:这不会是让我做好吃的,专门服侍我小剑婢吧?
当然,秦凡也不是那一类忧郁的人,实在想不通透就不去想了,好好躺平,当他的公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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