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了两天班后,就是黄金周末。
一想到在暑假里还要盼着周末双休,陈青山就觉得自己是在收钱受罪。
哪怕靖姨给自己发了笔不菲的奖金,但陈青山仍然提不起半点上班的兴趣。
陈青山前世好歹也是当过吊路灯的玩意,但老板跟老板亦是有很大差距,有些人他能从工作中获得快感,这你敢信?
例如靖姨,疯批工作狂一个。
两世为人的陈青山对自己认知很清晰,自己不算是废物,但小钱赚的了,大钱肯定指望不上。真正能赚大钱都是一批工作狂,能一天办公18小时还能觉得爽的虎逼猛男。
努力,何尝不是一种天赋!
而自己,从工作中,学习中,获得不了半点快感,只能追求那些最低级的身体欲望。但自己也有项长处,不是特指特长,而是陈青山的身体素质非常不错。
所谓的养生,确实有那么七分道理,三分科学。但剩下的九十分纯粹就是自己身体基因而决定。
家族有癌症史的,那患癌机率就是指数级提升,而且往往病变的部位,发病的年纪都相仿。
陈青山对自己的预期是五十到六十年寿命,超过这个点,也不说多活一天都是赚。
如果真有一天,喝不动酒,提不起枪,到嘴的猪头肉都不香了,那人间当真是无趣的很啊!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三十多岁终于买了台不卡的电脑,但突然发现坐在电脑前的自己卡了。
少年,别等!
……
周六的早上,靖姨又来找自己要了电脑。
门口的靖姨,脸色微红,眉眼含波,伸出一只右手,恼怒道:“还有。”
“还有啥?电脑不是还你了吗?”
任婧云恨恨瞪了陈青山一眼,怒道:“袜子。”
昨晚陈青山一定要去秦风雅那边,自己也是被逼的没办法。
陈青山回想起昨晚,任婧云一把将袜子丢在自己脸上的那种恼恨!
此刻,袜子已经没什么了不起了!靖姨脸上那种恼羞成怒,嗔怪娇怨,才是直击陈青山灵魂的那枚枪子。
啧啧!其实这几天秦姐姐一直在他爸妈那边摊牌离婚的事呢!暖暖还在来亲戚。靖姨若是坚决不给,我也拿靖姨没办法的。
“有点味,我帮靖姨洗了。”
胡说,我都是洗好了的。
任婧云恼恨一瞥,喝道:“给我洗干净点。今天休息,乖乖在家背《刑法》,我去单位了,还有点工作。”
“好的。靖姨慢走。”
老实说,现在不光靖姨沉沦于这种与自己的小游戏,而且瘾头越来越大。
就连自己都有些爱上这种调调了。
就好像在玩通关游戏一样,昨天是电话,今天是电脑,明天是袜子,后天又是什么呢?
这种一点一点打怪掉宝的收获感,真的让欲罢不能。特别还有开盲盒的未知感。
就很让陈青山着迷。
陈青山欲罢不能,任婧云何尝不是乐在其中。
哪怕她嘴上心里,都在否认。为自己找了千般借口,万种理由。但事实就是自己与陈青山的关系已经有些暧昧不清了。
白天,那种负罪感一直噬咬着她的内心。
可一到晚上,任婧云心里想着今天追剧,听音乐,忙工作。可一到点,整個身子就疲软下来,就得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爬上床,然后在几番犹豫之下,拨通陈青山的电话。
打着为他做心理辅导的旗号。占据道德至高点。
展开自己的恶堕之旅。
送走任婧云后,陈青山又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中午时分,才被暖暖的一个电话叫醒。
“青山,我到你家小区门口。你是在楼下等你,还是来家里等你?”
“你直接上来吧。我刚睡醒,还要刷个牙洗个脸。”
“好。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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