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喊上靖姨,两人一起下了班。今天下班,是任婧云开的车。
心疼和体贴这种东西,都是相互的。
车内,任婧云说了声,“把伤口给我看看。”
陈青山乖乖张大了嘴。
还有点肿。
呼呼,吹吹。
任婧云自责道:“下次姨不咬这么重了。”
话音刚落,才反应过来,立马否认道:“不是,没有下次了。再下次,把你舌头割掉。”
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个切割的手势。
陈青山啧啧道:“靖姨,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死!我为什么这么幼稚,你不知道?全赖你这小浑蛋,跟你在一起,近墨者黑了。
下班路上,两人顺路去菜市场买了个洋葱和一点鳝丝。
今天给靖姨做个烂糊鳝丝。
进了靖姨家,陈青山将食材递给任婧云,道:“靖姨,我去换套衣服过来给你做饭。”
任婧云拎过装菜的塑料袋,有些期待道:“真要穿西装给姨做饭?”
“昂!”陈青山应了声,“靖姨不喜欢看我穿西装吗?”
这下,任婧云不回答了。
他明明知道答案的,却偏偏还要她亲自说出口。
就不依你。
等陈青山再进门,已经换上了那一身黑色西装。
陈青山本就是衣架子,穿上西装,整个颜值又上一档,光彩熠熠如曜日。
要是没这几分姿色,任婧云也不会心心念念如此。
回靖姨的家,那就是回自己的家,陈青山半点没见外,脱去皮鞋,直接穿上了任婧云的拖。
就喜欢用自己的臭脚去玷污靖姨白白的拖鞋。
任婧云也是听他随他,还蹲下身将他脱下来的皮鞋在鞋架上整齐摆好。
从冰箱里取出食材,陈青山就往厨房走去。
看到男人在厨房忙碌的背影,跟任婧云早上在脑海中勾勒的画面重叠。
想喝酒了!
“靖姨。”
陈青山喊了声。
任婧云急急忙忙跑了过去,“干嘛?”
“帮我把外套脱了,穿着切菜不舒服。”
喔!任婧云帮忙脱了外套,挽在自己手臂上。
“衬衫也是。”
啊?衬衫也碍到你了?
好吧。
任婧云面向陈青山,一个个解开纽扣,帮他脱衬衫。
“靖姨,你干嘛啊?”陈青山怪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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