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双足交换,手心一沉。
陈青山先是轻揉放松,问道:“脚趾缝里痒吗?”
“不痒。”不痒就没脚气。
“那你抠它干嘛?”陈青山没好气道。
“那里味重,我早就想捂你嘴巴了。”
许璐,你踏马!
嗷
许璐一声痛呼,秒怂求饶:“陈青山我错了,我不敢了。”
“知道错了?还敢捂嘴吗?”
“嗷错了,错了。不敢了。青山哥哥,璐璐知道错了。不敢了。”
这声脱口而出的“青山哥哥”,没有半点娇气媚意,像极了邻家小妹认错求饶时的模样,浑然天成。
陈青山诧异地瞥了许璐一眼。
许璐瞬间面色潮红。失态了!
甚至还自己打了下嘴巴,这一个称呼比十句勾引陈青山的话都来的不要脸。自己真是昏了头,才喊的出来。
陈青山默默转过头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放松了力度,放缓了进度,轻揉慢捻,连趾缝也按揉了一下。
许璐一下子发现了盲点。不会吧,陈青山你吃这套?
一路无事,平平安安,到达天玺。
明月晚风,今夜的金陵竟是难得的星汉灿烂。
夏日最后的阵阵蝉鸣,在这宁静夜空下,不显聒噪,别具意境。
许璐穿上高跟鞋,手臂挽着西装,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单足着地,弯着腰便要下车。
陈青山最后一刻,才缓缓说了一句:“谢谢你,许教授。今天你受累了。”
嗯!现在才说?在陈青山看不见的角度,许璐得意一笑。
去而复返,将头探入车内,道:“光用嘴皮子谢?”
“不然?”
只见许璐的小拇指伸进耳朵里,转了转。
“耳朵痒?”
“嗯。”许璐轻轻应和。
“可能是上次没掏干净。你家里有掏耳勺吗?”
“有的。”
明白。
陈青山道:“那你先去开门,我把车子停好就过来。”
许璐喔了一声,关上了车门,转过身往家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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