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被抓来的人看到顿时不敢逃跑了。
抓着江明月的鱼头怪在把他们两人放下来后,还被穿着长袍的鱼头怪揍了一顿。
大概是因为它把男人捏个半死,长袍鱼头怪祭品不新鲜了吧。
等到再没有鱼头怪进山谷,长袍鱼头怪看到数目齐了,开始对着台下的鱼头怪们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江明月则是安静的坐在高台上,他数了数,加上他作为祭品的人有十二个。
这数字没什么特别的,他联想不到哪个神的仪式。
山谷里他也扫视了一圈,没看到仪式纹路,也没看到祭祀阵和仪式用具,唯一跟祭祀搭边的布置只有这个看着像祭坛的高台了。
山谷的一侧被巨石堵住了,唯一的出入口是江明月进来的那里,但那里有一扇大木门,现在被鱼头怪锁死了。
江明月又往上看了看,山谷上面什么都没有,全是光秃秃的石壁。
倒是那轮黯淡的红月,正好走到山谷的顶上,抬头就能完整的看到。
--这样倒是正好。
江明月点了点头,能看到红月就可以免去一些繁琐的仪式步骤,他的计划也能更轻松的实施。
这时那个长袍鱼头怪也说完了,它转过身来,朝着江明月旁边那个重伤的中年男人走来。
接着一个鱼头怪拿上来一口大缸放在台上。
长袍鱼头怪提着重伤的中年男人走过去,两只爪子分别抓着他的胸膛和大腿举到缸上。
然后长袍鱼头怪唧唧哇哇的对着虚空唱了起来,台下成百上千的鱼头怪也跟着唱了起来。
它们的歌声怪异难听,但声音很大,不断回荡在山谷之间,震得江明月耳朵生疼。
随着他们的歌唱,山谷四周的那些火炬里突然飘出了一缕缕黑烟,汇聚在了祭台大缸上方的半空中,像一朵黑云一样悬浮在那里。
黑烟出现后,鱼头怪们的歌唱得明显更加卖力了起来,嘴都快张到脸盆大了。
接着长袍鱼头怪抓着那重伤的男人,先是一对折,然后一拧,就把那个男人像拧毛巾一样拧成了一团碎骨烂肉。
全程太快,那男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就彻底没了气息。
台上剩下的活人看到这一幕,均是肝胆剧烈,发出一声声惊恐的尖叫。
有人被那男人四溅的血液喷到了,吓破了胆,尖叫着就要逃跑,但没等他跑出几步就被长袍鱼头怪的术法命中,瘫在了地上。
江明月也是阴沉着脸,趁着长袍鱼头怪念咒对付逃跑的活人时,他悄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在手心快速的画了起来。
处理完逃跑的活人后,鱼头怪把爪子上男人拧成团的尸体,像塞咸菜一样塞进了那口大缸里。
同时它双爪举过头顶,后退两步,对着大缸上那朵乌云恭敬一拜。
那朵黑云里顿时生出一个长长的黑烟触手,扎进了大缸里,那黑烟组成的触手竟然像血肉一样收缩膨胀的吮吸着,不断吸食着缸里的血肉。
没过半分钟,缸里的血肉就被黑云吸食一空,整个黑云都是一阵颤动,发出了一道道古怪的蛙鸣声。
长袍鱼头怪顿时跪在了地上对着黑云不断磕头,看来黑云不太满意刚才的祭品。
直到黑云里的古怪蛙鸣声结束后,长袍鱼头怪才敢站起了身,然后就朝着祭台中间的一个人走去,继续为黑云祭祀。
但黑云却是伸出了一个触手,朝着江明月方向指了指。
它竟主动选择了下一个祭品。
长袍鱼头怪愣了一下,但立马朝位置最边缘的江明月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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