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员纷纷将脑袋低下,缺乏与陈夏对视的勇气。
刚才他们看到陈夏手中有不少书信,很难说没有自己犯错的证据。
谁要是出来反对,只要陈夏告发。就会如刚才那几名官员一样沦为阶下囚,被满门抄斩。
见众人一言不发,陈夏道:“诸位大人,这里是朝堂。关于漕帮的事,大家想说什么都可以提出来,有事可以一起商量嘛。”
在场的大臣们不为所动。这时,陈夏看向一名官员问道:“这位也是管理河道的官员吧,你对漕帮这事有什么看法?”
听到这话,这名官员身体一颤,脸上尽量挤出一丝笑容:
“额……下官认为,既然武安侯要惩治漕帮,自然是有一番道理的。”
扫到陈夏的眼神一直盯着,右手似乎要从身上拿出信封,这名官员吓的浑身一哆嗦立刻站出来道:
“启奏陛下。微臣觉得,刚才武安侯所言有理,漕帮这些年胡作非为,也是时候该管一管了。让他们掌握河道控制贸易,钱都让漕帮赚了,将朝廷置于何地?”
“所以,微臣建议漕帮要严查!”
他说话极为认真,似乎早就看不惯漕帮了。
在场其余官员内心不以为然,觉得这官员真会见风使舵,记得刚才此人还在连同众人一起叫嚣着漕帮不能查。
这会儿的功夫就改变说法了。如此没有骨气的行为,自然让众大臣有些轻视。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换做他们任何一个人,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毕竟谁不想活命。现在陈夏盯上谁,谁就得倒霉。
“柳大人,你是户部侍郎,江东省的税务问题,你怎么看?”
面对陈夏的问话,这名户部侍郎脸色汗颜。
他本想着装死,但看到陈夏一副随时要拿出信告状的姿态,唯恐被对方弄死了。
想到这里,他即刻站出道:“对于漕帮,本官认为他们这些年税务上缴的太少了,还不如以前没有漕帮的时候多。这肯定是他们在吸收朝廷的税务钱财,所以此事应该要严查!”
刚才这位户部侍郎也是鄙视河道官员中的一人。
此刻轮到他,他想都没想,立刻表示支持。
而接下来,凡是被陈夏询问到的官员,都会浑身一哆嗦,额头泌出冷汗。然后絮絮叨叨数落漕帮的问题。
许多朝臣陈夏都问了,包括对此事抱着中立态度的大臣。
之前,他们并未对此事说上一句话,想要明哲保身,谁也不参合。
一般大事,想要他们发表看法和意见。按照往常,他们会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总之就是不给具体答复。
但当陈夏询问他们漕帮的事后,这些一直保持中立派的官员,马上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说要办了漕帮。
这也让在场的官员唏嘘不已,谁不知道这些中立派是油盐不进,让他们发表看法,难如登天。
然而今天陈夏一问,他们生怕被搞死,纷纷附和。
有的官员甚至当场跪在人皇面前,说一定要办了漕帮,那架势若是人皇不同意,他就要去撞墙一样。
他们明白,这番言辞会得罪与漕帮有牵扯的官员。
但如果不表态,说不定马上就被办了。
所以现在保住身家性命最为重要。
之后死,和马上死,他们选择了前者。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当官员在朝堂上形成了一股推倒漕帮的势力后,也不用陈夏主动发问,看到他走过来,就有官员发出要对付漕帮的言论。
于是乎,整个朝堂上出奇的表达了一致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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