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钱老板带着女儿玛丽,以及俩位搬东西的下人,笑盈满面的走进任府。
“程大帅,这尊兽面纹鼎是我五年前收的一件古董,据说是新鲜出土的商周古物件,我是个俗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希望您和任小姐能够喜欢……”
“钱老板,这礼物太贵重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程龙只对法宝感兴趣,普通古物件欣赏不来,他也没那个闲情雅致。
“程大帅,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如果您嫌占地,回头卖了也行。再说了,这送上门的礼物哪有提回去的道理啊?”
对于程大帅没能看上自己女儿,反而看上他想打压的任婷婷,钱老板并没有感到意外,我见犹怜的任婷婷,比玛丽好看多了。
要不是他年纪大了,心有有余而力不足,说不定也会和阿威那般,想方设法占有任小姐了。
“如此,那我便收下了。”
“钱老板,请喝茶。”
任婷婷非常贤惠给钱老板泡了一杯茶。
跟着又给钱丽丽送上一杯。
看到玛丽一脸幽怨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无比幸运。
倘若她的姿色也和玛丽一般,不是特别出众的话,多半也会化身怨妇,眼睁睁看着她中意男人,和别的女人走在一起。
“任小姐,往日任钱两家总会因为生意上的事闹矛盾,下人们甚至还因此打过几架,真的很抱歉,我已经在约束下人们了。此番登门拜访,主要是想当面和你说清楚,之前几次都是下人们自作主张,和我没关系,你千万不要误会。”
听到钱老板这样一番肺腑之言,要不是任婷婷经过三年磨砺,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知晓钱老板上门赔礼,是惧怕她男人秋后算账,说不定还真就信了。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炉火纯青的演技,着实令人敬佩。
“无妨,做生意总会有些磕磕碰碰。”
“任小姐真不愧是女中诸葛,做事就是敞亮。”
钱老板夸了夸任婷婷,跟着就回头教训起女儿玛丽;“玛丽,多跟你任姐姐学学,你是我钱百万的女儿,将来或多或少,都会继承一部分家业,没点本事可守不住。”
“爹,我知道了。”
玛丽心里恨不得扑过去,摁着任婷婷乱打一通,痛骂对方是狐狸精,勾引自己男人。
可现实中,她却不得不低头认人做姐。
“任姐姐,小妹几個月前才从省城回来,对家里的事不是很懂,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一下小妹,小妹感激不尽。”
“好哇,以后我有大把时间,你随时都可以过来向我请教。”
任婷婷明明答应的相当爽快,可钱家父女听了,心里却极其的不爽。
因为她这一番话,就好像一把刀子直戳父女倆的心窝子。
任婷婷现在有了大帅做靠山,家里的生意可以放心地交给下人们打理,再也没人敢触碰她的眉头,不会再和以前那样,隔三差五就会闹出一些事,可不就有大把时间嘛!
她只需要管好每一处产业的账目,其他方面都不过度操心。
尤其是福伯变得年轻有活力之后,需要任婷婷亲自处理的事情就更少了。
“程大帅,我家里还有点事,就不打扰您们了。”
钱老板此次登门献礼,只是为了表明态度,以防程龙秋后算账,现在人家收了礼,茶也喝了,实在没必要留下来看人脸色。
“慢走,不送。”
钱家父女走后。
任婷婷无视周围的几名丫鬟,一脸兴奋的扑进程龙怀中,眉飞色舞道:“龙哥,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幸福!您以前没来不知道,那钱老板眼高于顶,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可是刚刚,他就像个卖身进任府的家丁一样,局促不安,我给他倒杯茶,都要用双手来接,一点都不敢怠慢……”
程先生一面将手放在婷婷的营养舱上暖手,一面说道:“这就是弱肉强食的生存本质,他们担心我秋后算账,自然要上门赔礼,这只是开始,等我的身份暴露出去,上门赔礼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龙哥,你现在身边没人,我有点担心龙大帅被阿威请过来,会假装不认识你……”霞飞双颊的任婷婷,对此非常担忧。
为了利益,族亲都能说翻就翻脸,更何况还是那些因利益而结盟的军阀们。
楼大龙欠了龙哥不少钱,若是对方趁机炮轰他俩,不仅能人死债消,还能拿走任家祖孙三代积累的财富。
“放心,他没那个胆子。”程龙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了。
“龙哥,别在这里……”
任婷婷俏脸绯红,大门还开着呢,龙哥竟然就把手伸了进去,这要是让人看见,多难为情啊!
……
翌日,清晨时分。
尘土飞扬的道路上,一列列穿着灰色军装的士兵,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前行。
军号声、马蹄声、以及士兵们三三两两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旋律,回荡在空旷的原野上。
随着行军的深入,队伍逐渐分散开来,形成了一幅壮观的行军图景。
远处,山峦起伏,云雾缭绕;近处,田野辽阔,稻谷飘香。士兵们或徒步,或骑马,或驾车,跨河越流,翻山越岭。
很快,这支队伍便进入一个阴暗诡异的丛林之中。
坐在马车内的阿威,感受到林中蠢蠢欲动的邪祟,毫不犹豫地拈指掐诀,召唤出一道天雷打在林间某处。
轰!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如同巨大的鼓声般响起,震撼人心。
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使得所有人都不禁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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