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五?”赵硕眉头皱的更狠了。
他印象中刘老五很是精明自私,住在城里根本不愿意和村里面人交往,跟刘老三的关系也非常一般,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困惑、无辜、愤怒、气恼…….种种情绪涌上心头,赵硕头一次感受到这么委屈,他罕见失态道:
“我之前就劝过刘老三,让他不要激动静养身体,最好是去做个手术放支架,结果他非不听让我开中药调理。”
“我开的药方也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只要他吃完能静养、不动气,肯定对病情有很好作用,结果他自己偏要干活,非要吵架,这也能怨到我身上?”
面对赵硕的气愤之言,刘琴琴面色微红地说出了问题关键:
“是老五媳妇撺掇的!”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撺掇刘老五来找我的事,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赵硕听闻此言更气愤了。
“她才嫁给刘老五才不过六七年,你当时正在京城上学肯定不认识她,但她爹的名字你肯定听说过!”刘琴琴又说道。
“她爹是谁啊,刘婶你别跟我卖关子了行不行啊?”赵硕蹙眉生气道。
没等刘琴琴开口,村子里的一位来瞧病的老街坊抢先答道:
“刘老五媳妇她爹是三河村的祝小福!”
听到这句话时,赵硕心中的不忿气恼情绪化作无奈和心酸。
他终于明白了为何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为何会对自己充满敌意,撺掇丈夫来找自己的麻烦。
祝小福是附近村子的另一位中医,算是有些真才实学的中医,只可惜多年来始终被自己爷爷压了一头,现在又被自己压了一头。
作为祝小福的女儿,刘老五的媳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给自己泼脏水的机会,闭了闭眼叹息道:
“果然,只有同行之间是冤家!”
刘琴琴看着他这副受伤模样,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说道:
“其实我和你卫东叔还有刘老大都相信你的人品和医术,但刘老五这家伙打定主意要找你问个清楚,我们也阻止不了。”
“这次我来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提前有个准备,到时候刘老五过来找你,你把事情讲清楚就行。”
“我知道了!”赵硕苦笑着点头道。
刘琴琴说完老公交代的事情后找了个由头转身离开,赵硕则是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深吸两口气调整状态。
再睁开眼睛时,他脸色已经恢复原来的淡然模样,伸出手继续替病人诊脉治疗,恍若没受到丁点儿影响。
其实说他内心不气愤是假的,可多年的行医经验让他能够应对这种医疗纠纷,也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脾气,不将坏情绪投放到其他病人身上。
站在药柜前目睹一切的笑笑对这件事同样很是气愤,同时心中也在暗暗心疼赵硕,可她到底年纪尚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认真工作来帮赵硕分担。
临近中午时分,卢爱珍开车返回医馆。
她已经从刘琴琴的电话里知道刘老三已经死了,也知道刘老五被老婆撺掇要来找赵硕麻烦的事。
面色凝重的她快步走进堂屋,走到赵硕面前十分关切地问道:
“刘老三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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