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实面前,一切的言语都将是苍白无力的。
例如,面对一双彻底脏掉的高跟鞋。
心理室厕所内,小窗户透进的微光照在月山织手中的高跟鞋上,黑色漆皮表面光洁如镜,反射出明亮的光线,散发着低调而奢华的气息。
鞋尖尖锐,鞋身线条优美,鞋跟纤细而坚固。
而此刻,在高跟鞋的内部,却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濡湿痕迹。
在外表的闪亮漆皮上,也有着像下雨天水滴溅落地面时的痕迹。
如果这双高跟鞋是在家门外的鞋柜上发现的,绝对会被人认为来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高跟鞋的主人看到这种场景,大概率会选择报警,然后抓出那个变态,送进警局里面喝茶。
“唔,平君还是和以前一样多呢。”
月山织看着自己手中的高跟鞋一眼,脸颊上出现意味深长的表情,笑吟吟的说道。
冬夜平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对于眼前发生的事实无力辩驳,嘴唇不断嗫嚅着,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刚刚,半推半就之下,或者说在他的默许之下,月山织心满意足的完成了自己的想法。
在冬夜平的注视下,月山织捧起自己的高跟鞋,凑到鼻尖面前,深深的吸嗅着,脸上流露出痴迷陶醉的神情。
“你是变态吗?”
看到这,冬夜平忍无可忍的反问道。
“咦,刚刚平君怎么不来反抗我的行为呢?”
月山织不紧不慢的将高跟鞋放在地面上,双手抱胸,以一种十分不解的语气问道。
“你快点走吧,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了。”
冬夜平蹲下身将西裤穿好,勒好皮带,率先走出了心理室的厕所。
“平君,我会再来找你的…”
月山织在冬夜平的注视下将黑色丝袜包裹的脚不紧不慢的塞进高跟鞋里,穿上放在椅子上的那件黑色外套,双手捋正有些歪斜的白色衬衫,红润的唇角微微弯起,语气得意的说道。
话音落下,月山织果断的推门而出,脸颊上的痴女表情消失,浑身流露着清冷矜贵的气质,神色没有留恋的走远了。
冬夜平没有起身相送,而是看着月山织的身影在心理室门口消失,静静的听着高跟鞋踩在地面上清脆又悦耳的声音,直到声音消失不见。
他伸手捂住双脸,脸颊上出现痛苦的表情,深深的陷入纠结之中。
……
他真的背叛妻子了。
冬夜平一想起自己在月山织手中的缴械投降,以及那双脏掉的高跟鞋,就不知道回家时该怎么面对妻子。
为了维持这段婚姻,只能选择对妻子隐瞒吗?
令冬夜平没有那么多愧罪感的,是他们没有发生交接和进入。
他甚至强行压制住了伸出手触碰的欲望,没有对月山织上下其手,始终垂落身侧。
可令月山织满足是一件饮鸩止渴的事情,是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
月山织是不会满足的,迟早会有让他彻底背叛妻子的那一天。
最让冬夜平感到不争气的是自己的身体,面对月山织的行为时竟然表现的那么不堪。
混蛋,你可是一個有妻子的人啊!
或许是月山织太过了解他的原因,随便几个动作,就让冬夜平躯体失去了反抗的气力。
他看着月山织的脸颊,就像是回到了青春岁月,还是少女模样的月山织穿着白色的胖次,和他相对而坐,一起探寻彼此躯体的奥妙。
在种种情绪的交织下,再加之没有发生交接,他默许了月山织的所有行为。
当分手时还深爱彼此的初恋再次见面,又为了挽留对方留在他的生活中,情不自禁之下,冬夜平做出了背叛妻子的行为。
他怎么能这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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