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带着点试探的说道,明明就是想要知道霍沥手上可有瑾王的把柄,嘴上却说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
她对他不怎么提防,想要问话都是这般直白,霍沥也就不同皇后绕弯子,说到底这些人还是依旧没有将他看入眼,对他而言这是好事,面上的笑恭敬依旧,霍沥像是不察觉一般,老实回答,“本是查到些的,就是可惜梁守全病死的早,线索也就断了,事情解决了,就先回京复命了。”
霍沥的老实让皇后很是满意,她不觉得霍沥会骗自己,或许在她眼里霍沥压根就没这个胆子。
“这样啊,辛苦懿王了,这时辰也不早了,懿王也早些回去吧,免得懿王妃担忧。”
皇后下了逐客令,霍沥也不多留,刚走出宫门,宫外原先安排接他的马车夫已经换成了慎为和十方。
“十方,你去勇安候府上走一趟,一是答谢勇安候相助舒儿一事,二是邀肖世子花满楼一聚。”
十方领命跑了一趟,霍沥也上了马车直接回到了府上。
勇安候府上,十方赶到给信件的时候,肖家父子都在。
送走了十方,肖世子对此甚是不解,“这谢的是父亲你,为何请的是我?”
勇安候没好气的白了自己儿子一眼,自己这儿子怎的就如此之蠢笨?唯一的好处便是个良善的做事规矩。
“你蠢啊,你爹我那么多人看着,今天去了花满楼明天就要被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一查,别说我见了谁了,就是吃了什么吃了几口也都是详细摆在他的案桌上的,但是你是满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去花满楼吃餐饭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要是同意了你去,便是代表我同意了懿王要说的事情。”
肖世子听着还是有些云里雾里,但大抵是明白了的。
面上有着几分尴尬,“那个爹,我是个纨绔子这种事情就没必要拿出来说了吧?”
勇安候更是吹胡子瞪眼的对着肖世子好一顿骂,将人骂走了,才长叹一声,为了不让皇帝对他们家做什么,他故意的将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骄纵成了一个纨绔子。
自己的夫人走的早,他本想的是让言贵这般糊涂富贵一生也就算了,可正当机会摆在了面前,谁又愿意自家儿郎是个人人嫌弃的臭虫呢?
“言贵啊,这贵人这次你可要把握好了。”勇安候呐呐念道,他知道自己儿子在懿王面上必定是挂不上什么名号的,但求言贵的纯善能让懿王多看几眼。
隔天是个休沐日,一大早秦舒就带着身边的不少人出门去了,声势浩大。
懿王府刚得到了殊荣,眼下正是被盯的紧的时刻,秦舒将外人的眼光全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便是方便了霍沥这边悄无声息的出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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