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辉不卑不吭,也不给出明确答复,只是态度明显了。他可以站懿王一党。
有这个回答便是足够了。
“有许大人的表态便够了。”霍沥同秦舒对视一眼,秦舒从衣袖中取出剩下的图纸交给了许方辉。
“许大人可自行研究,若是有不解的地方直接传信书芳斋就是了,皆是本宫会做出解答,隔日再去书芳斋取信便可。”送走了许方辉,秦舒这才问出了心中疑惑。
“王爷对一个新入朝的官员缘何如此费尽心思?”许方辉又不是什么名门后代,何故如此?
霍沥伸手,将秦舒搂抱入怀,完全没了刚刚的那份正经姿态,“舒儿这就不明白了吧,若是这样的人才是越难得。寒门出身,意味着他背后不会牵扯到世家利益,一心为民也从侧面印证了他品行端正。如此良才,自然是要收入囊中的。”
解释了一番,霍沥半眯眼眸,话语一转,染上几分酸溜溜的醋味来,“倒是舒儿刚刚同许大人可真是相谈甚欢啊。”
这语气,这态度。
让秦舒失笑,怎么这点醋还吃上了?
无奈地摇头,“六郎可真是越来越小气了。”
“我妻如此,如何大方?”霍沥不觉有耻,反而自豪。他的夫人如此能干,他自然是要小心宝贝着的。
嘴上娇怪,面上却是抑制不住的笑。
捉了霍沥的手掌在手心中把玩,“听说最近朝堂上又吵起来了?”
“狄国最近有些不安分,最能带兵打仗的瑾王犯错被关了起来。成王还没得意多久,眼看皇帝就要把瑾王放出来了,能不闹吗?”
霍沥哼笑两声。
这就是他的父皇,自认为他乃真龙天子,把控一切,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平衡万物。
“那皇上那边真的就这么饶了瑾王了?”
“没那么容易,能打仗的又不是只有他霍行则一个人,我让梵音吹吹枕头风,瑾王也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他当然不能让霍行则这么容易被放出来,彼时军权还没有完全掌握手中,他要给手下人创造点机会不是?
“王爷是打算把慎为安插进哪里呢?”秦舒立刻就明白了霍沥的打算。
钳制住霍行则,好让陈将军出头,陈将军是所有人明知的和秦家关系密切,皇帝忌惮秦家自然也不想再养出第二个秦家,陈将军就算立下再大的功劳,到手的奖励也要折个几番。
这么大费周章的铺垫必然不是为了陈将军。
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已经送进虎威军的慎为。
“自然是霍行则手里的军队了。”兵部刑部归属霍行则,刑部尚且不谈,兵部对武将来说算是有直接掌控的权利了。
武将为了讨好霍行则,也只能归顺。
倘若这样安定的局面里出现了一个不服管教的例外,还愁兵部不出乱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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