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难受,安如初意识已经开始混沌了,只知道哭喊,“呜呜好疼!我头好痛啊!”
怒气汹汹的莫琛,一看见她这样痛苦,才慢慢想起刚才她在酒店时那难受的样子。
她生病了?!以前她身体貌似不怎么好,但也没见她这样头疼过啊!
火气慢慢降了下来,她这个样子,刚才应该做不了什么吧?她和顾倾城刚才应该是清白的吧?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吓人,果然是发烧了。
他脸色不太好看,上一次她也是这样要死不活的,这一次又发烧,很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的!
生气归生气,他很快叫了医生过来,但不是上次那个了,他已经把他炒了。
医生给安如初开了些退烧和止痛药,顺道也开了些驱寒的。
莫琛用嘴喂给她吃了不久,安如初似乎好了很多,才安静了下来。
“安如初,你到底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坐在床边,深深地看着这个睡觉都还在皱眉的女人,自嘲一笑,“今天是圣诞夜,八年前的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肯定不记得了吧!”
原本还以为她曾经那么爱他,一定不会忘记,没有想到,过了五年,她连心都不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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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安如初觉得自己头脑清爽了很多,已经不疼了,只是又开始感冒了。
她一睁开眼,看见一盏欧式大吊灯,顿时就弹了起来,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分明是莫琛的家啊!这间还是以前她与莫琛的婚房!
但是,这么多年,怎么都还没有变,还是和五年前一模一样?
莫琛……他到底是几个意思?懒得换,还是……
摇摇头,安如初自嘲地笑了一下,他怎么可能是因为不舍得呢?他本来就不喜欢她,大概是连换的心思都没有吧!
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她赤脚走在羊毛地毯上,打开了柜子,想着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衣服穿一下,因为她昨天晚上的湿了,是穿着睡袍被莫琛带走的。
柜子一开,她愣住了。
衣柜里挂满了衣服,不仅有以前她穿的那些,也还有每个季度的新款,她看了一下,都是她穿的码数,白漫漫比她高得多,自然穿不了。
所以,都是为她准备的?
刚刚好转的脑袋,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她越发想不通莫琛到底有什么意图了。
以前他明明巴不得自己滚得远远的,怎么现在还留着她的衣服?而且还买了那么多准备着,是为了等她某一天突然回来还可以穿吗?
安如初抓抓头发,既然想不通,那便不想了,反正都过去了。
换了身以前的衣服,她才下了楼,一路走来,她发现整栋别墅的装饰还是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变,摆放的位置都还和五年前一样。
心里五味杂陈,许多回忆便那样席卷而来了。
“夫人,你起了?”看见她下楼,老管家笑眯眯的问候。
对于他的称呼,安如初觉得别扭,想更正,又觉得没有必要,点头笑了一下。
听见声音,莫琛抬起头来,“起来了就过来吃早餐。”
一切,都像五年前一样。
她喜欢赖床,每次起来他都已经走了,有时为了能和他吃个早餐,她就会特意调了闹钟起来。
视线有些模糊,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不用了,我上班要迟到了。”安如初吸了一口气,语气淡淡。
“来得及。”莫琛皱了眉,看她脸色似乎不太好,可就偏偏那么倔强,一点都不领情。
看着安如初真的要走,他连忙加了一句,“我还有事要问你,稿子准备得怎么样了?”
脚步一停,安如初回头,皱起了眉头,“你在说什么?我前几天就已经交给李全了。”
莫琛皱了一下眉,想了想,可能是邮件太多,自己看漏了。
“我没收到。”他这般说道,语气如常。
安如初看他的样子就觉得是故意的,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这样拖着有意思么?”
“不觉得。”莫琛回答,“如果你能不这样和我对着干,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安如初别开脸,“别忘了,就是在这栋楼里,我们结束了三年的婚姻,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我也不用讨好你。”
恰好,就看见了客厅里的那些家具,还是那套灰色沙发,她就是坐在那里签了字的。
当时的心痛和绝望,她不会忘记,至今想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疼。
“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莫琛冷笑,“想要和我撇清关系?想都别想!”
“随你!”安如初背对着他,走向了门口,“稿子已经完成,你我连雇佣关系都解除了,最后一点关系都没了!”
“你休想!只要我不满意,雇佣关系是无期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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