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之战居然是发生在这里,可这是城内呀。
裴恒远看了一旁的何文韬,眼神变得比刚才幽暗了一些。
“当年永宁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冀州,可是不到两个月,没想到东陵国贼心不死,联合你们南桑凑齐十万大军,对冀州再次发起战争。”
“当时的冀州城刚刚经历一场战争的洗礼,还没恢复元气,新的战争就又要来临了。”
“永宁为了保护城中老百姓,命令武鸣军把老百姓安顿到隔壁县去,城中只留下三千将士来守城。”
“这三千将士可都是武鸣军中的佼佼者,但是奈何,还是都战亡了……”
赵婉晴摸不清裴恒远这话里的意思,毕竟冀州之战南桑国也有份,此刻多说反而多错,她如今站在北安国的地盘上,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凌云一直都有留意到赵婉晴的不安,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安慰。
江乔乔长长叹了一口气:“为何要打仗呢?为何不能和平相处呢?”
江悦望着如今这热闹非凡的街市:“世间之事,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呀。”
“永宁可是战神啊,怎么会让三千将士一起送命呢?她既然能留下三千将士守城,那肯定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呀。”江乔乔有点百思不得其解道。
裴恒远瞥了一眼何文韬,唇角轻扯了下:“永宁是勇猛,但是奈何不了敌人的奸计啊。”
“胡说,永宁用了五年的时间就能收复云仓十九州失地,她是那么的睿智,怎么可能轻易中计呢?”江乔乔直接反驳道。
裴恒远并没有直接回答江乔乔的话,而是把话抛给了何文韬:“羽林将军以为呢?”
江悦算是看明白了,不管是昨日的鸿门宴,还是今日裴恒远心血来潮带他们逛街市,都是有备而来的。
按照她对裴恒远短暂相处过一阵子的了解,裴恒远这两日做的这些,都是冲着何文韬来的。
何文韬扭头看了一旁的茶馆,沉声道:“这都是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在下能有什么看法?我们这也逛了大半日了,不如到那个茶馆休息片刻。”
随即,他头也不回地径直往茶馆方向走去。
何文韬平日里是最注重礼节的,这次居然一改往日的做派直接走人,这让江悦更加肯定了刚刚心中的猜测。
赵婉晴干笑两声:“是啊,想必大家都渴了吧,走吧,我们进去尝一尝这冀州的茶跟我们南桑有何不同。”
说罢,她拉着凌云也朝着茶馆走去。
“不是……我们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怎么一个个都走了呢?”江乔乔一脸的郁闷。
她转身看向裴恒远,语气很冲:“你说,为何我们永宁会中计?”
裴恒远直接白了他一眼,然后也往茶馆方向走去。
江乔乔气炸,跺了跺脚:“大师姐,你看到他刚刚那个眼神了吗?他怎么那么欠揍呀?再怎么说,他曾经也是我的姐夫啊,真是太过分了。”
江悦轻叹两声:“你啊,是真的没长心眼子呀,我们如今在北安国境内,你居然还敢提冀州之战?”
“为何不能提?”江乔乔眸中满是不解。
江悦一时语塞,摇了摇头,也往茶馆方向走去。
“大师姐……怎么连你也不理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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