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现如今没有人比你更配得上这把破军剑,你可是除了永宁之外,唯一会星陨的人。”
听到裴恒远这么说,江乔乔眉眼间满是得意之色:“就是,永宁的破军剑只能是我的。”
见裴恒远这么笃定的语气,江悦心下渐安。
她神情微敛,随即便绽放出一抹笑意:“那么请问裴小侯爷,宣我和乔乔一起进宫,贵国的皇帝陛下这是何意?”
裴恒远一愣,撇了撇嘴:“这陛下吧,可能就是好奇到底又出现了个什么样的武学奇才罢了,毕竟爱才之心人皆有之嘛。”
是吗?
那这宁安帝觐见江乔乔就好了呀!
江悦眼底闪过一丝不解:“那干嘛要让我一起进宫?”
裴恒远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微微眯了眯眼:“估计是觉得跟你有缘吧?”
还能找一个更烂的理由吗?
江悦瞪了他一眼,冷声道:“你嘴里能有一句靠谱的话吗?”
裴恒远两手一摊,似乎很无辜:“我哪里不靠谱了?”
“你想那么多干什么?陛下是出了名的和善,你们不要这么如临大敌一般。”
他顿了顿,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江悦:“没准明日,你跟陛下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相见恨晚呢?”
这宁安帝,江悦只在接风宴当晚远远的见过一面。
就一面而已,怎么被裴恒远这么一说,搞得他们好像很投机似的。
江悦瞥了他一眼,嫌弃道:“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你这人太不着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你张嘴就来啊?”
裴恒远的目光在江悦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浓眉一挑:“你不信是吧?”
“行,我们打个赌,如果明日你们能相安无事的从皇宫出来,那你就给我两千五百两。”
又是两千五百两?
这人是跟两千五百两干上了吗?
江悦起身站了起来,怒目而视:“裴恒远,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是盯上我兜里的两千五百两了?”
“你凭着良心说,你那几个破红薯值两千五百两吗?要不是小爷我守信用,才不会被你们坑呢。”
裴恒远也站了起来,振振有词地说理。
江悦似水的眸子动了动,理所应当地说道:“有市无价,有价无市,你懂不懂呀?再说了,你裴小侯爷不是日进斗金吗?那区区两千五百两,对你来说应该是九牛一毛吧?”
她绕到他跟前,盯着他:“你不是有钱人吗?你不是一直嫌弃我抠门吗?怎么现在反倒是你计较上了?”
江悦一步步上前,逼近他,死死地盯着这张气人的脸,仿佛要把他盯出一个大窟窿。
裴恒远望着眼前嗔怒的女子,两人此刻的距离如此得近,近到他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气息。
他心下一动,精致的桃花眼上闪着异样的光,耳尖微微泛红。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江悦,你靠得我这么近,我好像有点心动了。”
江悦一愣,突然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确实有点近。
她连忙后退一步,脸颊一烫,恼怒道:“你有病啊!”
一旁的凌云和江乔乔见状,很是识趣:“大师姐,我们两个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说罢,两人一溜烟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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