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眉眼挑了挑,冷哼两声:“二王子不愧能跟翼王成为朋友啊,你们二人这说话的艺术如出一辙啊。”
拓跋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本王虽贵为东陵国的二王子,但是日子并没有比辰泽这个质子好到哪里去。”
“本王跟辰泽兄在东陵也算是难兄难弟了,只是同病相怜的知音罢了。”
这人是要跟她诉苦吗?
要不说他跟赵辰泽能成为朋友呢,这讲话都是喜欢绕弯子。
江悦眸中闪过一丝讽意,她冷冷一笑:“如今二王子不是可以高枕无忧了吗?借着我跟裴小侯爷的手,除去了拓拔野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二王子这招棋真的高呀。”
“在玩弄人心这块,拓拔野纵然有三头六臂也不是二王子的对手。”
拓跋宏往江悦的茶杯里续了续茶水,他一点都不意外江悦能猜到这里:“江姑娘果然聪慧,本王很庆幸自己没看错人。”
“如今这事情能发展的这么顺利,其实江姑娘是最大的功臣,在这件事情上,本王确实要好好感谢江姑娘。”
“本王在这里以茶代酒,谢过江姑娘了。”
说罢,他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果然,人无耻起来是没有下限的。
明明是他故意设局,步步为营,为的就是一步步把她跟裴恒远都变成替他废掉拓拔野的刀。
江悦扯了扯唇角,静默不语,等着拓拔宏的下文。
拓跋宏给自己再续上茶水,再去端起来一口闷。
“其实每次见到江姑娘,本王都会想起姐姐,本王的姐姐,是整个东陵国的大美人,她人美心善,对本王可好了。”
“可是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被拓拔野那个混蛋给糟蹋了。”
“他跟姐姐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他那是乱伦,拓拔野他简直就不是人。”
拓跋宏越说眸光越红,好似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里了一般。
“姐姐最后还是不堪凌辱自杀了,可是同样的遭遇放在江姑娘身上却不一样,这么多年来,本王就没见过哪个女子能像江姑娘这样逃离拓拔野魔爪的。”
“江姑娘不仅没让拓拔野得逞,并且还把他命根子废掉,这真是太大快人心……”
“哈哈哈哈……”拓跋宏突然疯狂地大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突然又有点难过:“如果姐姐当初也能像江姑娘这样,那该有多好啊!”
明明他是背后设计这一切的主谋,现在怎么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样。
“二王子你不觉得你说这些很讽刺吗?你姐姐曾经受过这些苦,但是你却要把你姐姐受过的苦重新让我受一遍?”
拓跋宏眸色暗沉:“这么多年,本王一直在找一个女子,一个能从拓拔野手中逃脱出来的女子,本王尝试了很多人,最终,还是江姑娘你胜出了,你是唯一一个能逃出来的人,江姑娘,你果然没令本王失望。”
他是脑子有坑吗?
有病吧?
那些被他用来去试拓拔野的女子,都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他把她们当什么呀?
试验拓拔野的工具吗?
疯子,真是个疯子。
江悦本来以为忘忧已经很疯了,没想到这个拓跋宏更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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