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一个龙子就一定能改变国运吗?
萧清洛对于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把国运寄托在一个未出生的龙子身上,这本身就是无稽之谈。
见萧清洛一直没有说话,裴恒远眸光闪了闪:“你真的那么想去打战啊?”
萧清洛白了他一眼:“不然呢?我进武鸣军的目的不就是去打战挣军功的吗?”
裴恒远抿了抿唇角:“可是如今我们北安一直吃败战,你去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是去送死。”
“谁说我是去送死的?你能打得过我吗?裴恒远,你是看不起我的武功吗?”
萧清洛握紧拳头,放在裴恒远眼前,眼底满是怒容。
裴恒远一愣,随即双手包裹住她的拳头:“你武功厉害,这点我没话说,但是打战可不仅是武功厉害就能打赢的。”
“虽然你兵法也学过,但是终归是纸上谈兵,没有实践过,纸上谈兵和真刀真枪差别可大了。”
萧清洛闻言,甩开他的手:“所以你今天是来干嘛?是专门给我泼冷水的吗?”
裴恒远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啦,我今日是来给你过生辰的。”
生辰?
见萧清洛一脸的迷茫,裴恒远笑了笑:“你是不是又忘记自己的生辰了?还好我记得。”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玉佩,眼神讳莫如深,随即他很自然地把玉佩挂在她的腰间。
“没想到小爷我眼光还是不错的,你看这玉佩多合适呀?”
萧清洛垂眸,望着腰间的玉佩,轻笑道:“也就你记得我的生辰。”
说来也可笑,她虽是个公主,但是基本上没人能记得她的生辰。
哪怕她母妃也不记得,在冷宫里面,她母妃脑子一直都是不清不楚浑浑噩噩的,清醒的状态很少。
五年了,这五年里面的每一年,裴恒远都会给她过生辰,并且给她送上生辰礼。
萧清洛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对着裴恒远认真道:“谢谢你的玉佩,我很喜欢。”
裴恒远摸了摸鼻子,耳尖有点泛红:“你……喜欢就好……”
说罢,他不自在地撇开了头,不太敢直视萧清洛的目光。
萧清洛有点疑惑,刚刚要开口询问,突然眼底扫到了裴恒远腰间的玉佩。
看样式,这两个玉佩应该是同款。
她拿起裴恒远腰间的玉佩和自己身上的这块对比,发现这两块玉佩居然能重叠在一起。
她瞳孔缩了缩,有点讶异:“裴恒远,我们这两块玉佩是一对的吗?”
裴恒远脸颊一烫,小心翼翼地望了她一眼,声音低沉暗哑:“嗯……”
萧清洛一脸的惊奇:“你们安定阁卖的玉佩做工都这么精致了吗?你看看这两块玉佩,简直就是完美贴合呀,难怪你们安定阁能日进斗金。”
越听越不对味,裴恒远眉头蹙了蹙:“这是重点吗?”
萧清洛眸中满是不解:“什么?”
裴恒远咬了咬牙:“算了,没什么,跟你这个榆木脑袋讲了你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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