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石头块敲成小的,连带其他的一起,全部在屋侧推开,铺成小路。
陆淼微微怔愣,反应过来后,她认真纠正傅璟佑:
“错了,我不是陆小宝,我是陆淼。”
今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傅家周围一片蛇好像特别的多。
队里下半年本来也打算着弄几亩地养稻花鱼。
拥着她轻声哄道:
“好,你是淼淼,我的淼淼。”
傅璟佑搂过她亲了一口,嗓音低哑揶揄:
可有些事情涉及危险层数,又不得不说。
窗内,傅璟佑垫高了枕头,陆淼贴近他臂弯酣睡。
他一只手哄睡似的轻抚她后背,另一只手匀速摇着蒲扇。
“你听话,明天去给你摘莲蓬吃。汽水没有了,等过两天抽出空闲了,也给你买去。”
“……”
总怕肚子太大傅璟佑会保不住她,赶紧搂紧他脖颈:
“你干嘛!”
“嗯……”
有点分不清傅璟佑是在叫她,还是在叫真正的“陆小宝”。
贺宏进只好暂时打消念头,带着一众社员按照往年的节奏,按部就班的忙碌着。
尤其她现在情况特殊,他更想照顾她的情绪了。
他的枕边人,苦头都是为他吃的。
就是土地婆蛇……
把家里屋前屋后、里里外外挨个撒了个遍,他心里才踏实许多。
“下次还听不听话?”
怎么想的,陆淼就怎么说了。
“小孩子可没你难哄,你是小宝。”
这阵子陆淼吃的大小苦头,他都看在眼里。
推了生产队里贺宏进给安排的活儿,傅璟佑骑车出去弄了大半袋子的生石灰粉回来。
一扫刚才的跋扈,她乖顺将脸颊贴上傅璟佑胸膛:
屋外起了微风,木质窗柩轻轻晃动,月光透过窗纱印在地上。
刚才说了陆淼,傅璟佑心里其实挺不得劲儿的。
他本就是舍不得陆淼委屈的人。
都想着多攒点工分、口粮,来年能有余力多养点什么。
稻花鱼虽然不成了,但是今年好消息多。
黑暗里,陆淼眼眸盯着萤火虫转来转去。
窗外蛐蛐蝈蝈乱叫,房间里乱入一只萤火虫。
他心里挂着家里的事儿,分配到打谷场干活时,刻意跟贺宏进打了商量,优先安排在东打谷场那边。
他在家门口干活儿,陆淼就爱站在门口枣树下的阴凉下,探头探脑的打量。
傅璟佑亲昵的在陆淼额头上亲了亲。
别人叫陆淼陆小宝,陆淼没有太大的感觉。
养鱼什么的是指定不行了。
傅璟佑顺势躺上床。
一般情况下,这种蛇是不会跑到人住的地方的。
杂草枯草统一割掉锄掉,弄去前面沤肥。
以后也要给她最好的……
开放了饲养家禽的数量,社员们干劲十足。
嘱咐陆淼平日里不要乱跑,尤其是树多、草多的地方。
他的姑娘呀……
这类蛇,除非人住的地方潮湿杂乱,乱石堆多。
“……”
傅璟佑山上山下的忙活,有时也会在打谷场忙活。
以前没跟傅璟佑结婚时,暗处就时时打量她。
如今她和傅璟佑结了婚,怀孕的缘故,平时足不出户。
一身雪白的皮儿养的愈发冷白起来。
看着就跟雪人儿似的,比从前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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