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媳妇儿怎么办?队里没人盯着怎么办?”
白杨毕竟是大队长,管着好几个生产队呢,贺宏进怕傅璟佑得罪人,赶紧推了他一把:
“浑小子,怎么说话的!”
总之赶在这个农忙空档,今天一大早,贺宏进又去了队里,这会儿还没回来。
提着自行车掉头,火急火燎地又往公社赶。
傅璟佑咄咄逼人,继续追问:“能不能把她弄走?!”
具体什么结果,还没得出结论。
傅璟佑心里有事,“谢谢”都忘了说。
白杨问:“你们之间到底是因为什么矛盾产生的过节?”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至少不能再让她留在第二生产队大河村。
“老贺,都认识多少年了?还把我当外人?”
可看傅璟佑的态度,白杨也意识到这中间肯定还有点别的什么,当下也不敢再做保证了。
年纪不小的大小伙儿,好不容易讨了媳妇儿组建小家,就遇到这种事。
“这个事儿大队长怎么说?”
现在出了这些事,傅璟佑也没什么顾忌的。
“调走的可能性不大,领导刚才说了,对陈知青的处罚,应该会在户籍档案上留一笔。”
他没必要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不顾及自己的老婆孩子。
好不容易摘掉帽子,别又因为别的事,回头再叫人穿小鞋。
陈妙妙在屋里接受思想教育,白杨和贺宏进就坐在树荫下躲阴凉。
傅璟佑听后一阵焦虑。
“刚才开了小会,公社说了,会给陈知青一定的处分。”
贺宏进不好意思干笑一声。
他主要针对的就是陈妙妙,而非白杨。
白杨理解他。
换谁都得急得上火。
她的小宝……还好没出什么事。
傅璟佑推着自行车,直接就去了大队里。
白杨看出贺宏进的想法,拦了拦说道:
傅璟佑进院停好自行车,白杨和贺宏进正好看见他。
“……她不敢的。”
“就这么点事,也能叫处罚?这是哪门子的处罚?”
这个事不是小事,大队那边应该还有议论。
“最近听说还有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下放,以后说不定还有知青返城的消息传来……”
唐梅一阵胆战心惊,又坐到床边心疼地抚摸起了陆淼的脸庞。
傅璟佑怔然。
穷乡僻壤出刁民。
白杨蹙眉,看了一眼旁边低声提醒:
“这里是公社,领导眼皮子底下,由得你瞎说?”
傅璟佑想着去大队打听一下消息,看看情况,到地方,白队家里只有老婆在。
唐梅的话叫他说不出话来。
这话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陈妙妙不仅不会被调走,以后说不定还会在大河村留一辈子。
“没有任何过节。”
傅璟佑一五一十地说来:
“大河村的人都知道,这个陈知青脑子有点问题。”
“之前经常拦着我说胡话,我那时身上还背着成分,自觉和人保持距离,所以警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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