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干了什么?”季长安冷眼看着程书意,她觉得眼前的程书意很陌生,身上有一股自己不熟悉,又排斥的气息,“你若逼我,我……我……”
“我在你心目中是已经成了这样的人了?”程书意的语气有些受伤,但是他没因此放弃自己想要做的。
上前两步,掀开季长安的左手臂的衣裳。
一条漆黑如同血管一般地纹路从手腕顺着往上移,而今已有10公分长短了。
这样的变化,让季长安心惊。
“他对你干了什么!”程书意一拳头捶到一旁的桌子上,力度没控制好,那桌子瞬间成了粉末,吓坏了一旁的连絮。
季长安很轻易便意识到了程书意说的那人是谁,是陈抒祁。
“他给我喝了一碗汤药,那汤药中似乎有血,我猜测那是他的血,我在他手臂上看到了划痕。”季长安很快冷静下来,将自己所看到的联系起来,讲出了自己的看法。
程书意死死的盯着那手臂,良久后才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
“怎么了?我中毒了?可我刚刚有自己把脉,并无中毒征兆。莫不是我学艺不精,未能察觉自己中毒了?”季长安心中有这样的猜测,更是不懂皇帝为何要对自己下毒。
程书意淡淡摇头,安慰道:“没什么事,这瓶丹药给你,不能让皇上知晓了,日后他让你再喝那汤药,你便吃下一枚这丹药,能够缓解你的痛苦。”
“痛苦?我并没有觉得这条纹路有什么感觉,就是……那汤药真的难喝,就不能不喝吗?”季长安难得的有了几分撒娇意味,让程书意一瞬间回忆起自己同季长安的那段美好时光。
程书意微垂眸:“可以,你随我离开,天涯海角,我终会帮你寻到药引解除这诅咒。”
“诅咒?!呵呵……”季长安不由笑出声,“程书意,你为了骗我离开皇宫,真的是煞费苦心啊!呵呵……你以为我会信吗?这定然是你弄的鬼。”
季长安将头转向一旁,显然是不将程书意的话放在眼里。
程书意只自嘲的笑了笑,不多时季长安便觉得自己能动了,顿时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娘娘……”连絮一时之间不敢说什么。
季长安其实并不是觉得程书意是那样的人,程书意如此美好,他本该是万人敬仰的存在,不该为自己过上四处游荡的生活。倘若这真的是诅咒,自己也认了,自己断然不能牵连程书意。
“连絮,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告诉。连城,小邓子都不许说。”季长安知道其中利害。
倘若这真的是皇帝给自己下的诅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别让皇帝杀人灭口。
往后每日都会端来一碗黑红的汤药,季长安每每一饮而尽后,便会吃下蜜饯,待守着季长安用汤药的严公公走后,才拿出程书意给的药丸子,那疯狂往上涌的黑色纹路戛然而止。
这才让季长安松了一口气,那黑色纹路越来越接近心脏,这令季长安很是慌张。
这样压抑的生活足足持续了半个月,蒙古、西域和沉渊都送来了公主和亲,皇帝虽气恼于这群人听闻皇后驾崩,便也就奔着皇后之位来,丝毫没打听过陈抒祁已有继后。
蒙古多和星朗联姻,虽从未出过皇后,却也因为仰慕中原文化,对于联姻也乐此不疲。
西域多出美人,却多为蛇蝎之辈,国力与星朗相差一截,星朗也不愿与之联姻,往往都会败兴而归,可她们也是不放弃,非赌星朗出一个好色之君。
沉渊则是第一个派遣公主过来和亲,听闻是先国师的某个远房侄女,指名要来和亲,这才得以被封为公主送往星朗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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