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毒未清？

季长安略带疑惑的看着季长安，刚刚还蛊虫，这会又余毒未清，搞得像自己身体多好似的，这般折腾身子都没有什么明显变化。

不过，季长安见秦樾脸上的神色无比真实，倒有两分相信刚刚他说蛊虫之事是他诊断错误所致。

“余毒未清？秦太医这话可不要胡说八道啊，本宫在宫中，在扶玉阁何故会中毒？就算中毒了本宫为何能安然无恙的站在此处同秦太医你交谈，这余毒未清一说当真是无稽之谈。”季长安倒要看看自己能从秦樾口中套出什么话来，“照本宫看来秦太医的医术也不过如此嘛，竟对本宫的状况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的医术怎么可能会差！！”秦樾是受不了激将法的，当即就要开始卖弄自己的我文学了，“娘娘，微臣跟你说……”

“秦樾！”

就在秦樾要开口说出什么真相之时，程书意突然出现在两人身旁，而连城则是早已经被施了定身术，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就连表情都还保持着。一开始听到这家娘娘身上有余毒未清这个症状时的担忧。

“啊，程小子，你干嘛！”秦樾被程书意敲了一下脑袋，瞬间清醒，想起其中厉利害关系来，“哈哈哈，皇后娘娘的平安脉微臣已经请过了，微臣告退。”

说罢，秦樾像逃命一般跑了，生怕被程书意给逮着，然后又遭受一些非人哉的折磨。

“你有什么事儿可以问我，别去问他，我会不高兴的。”程书意有些委屈的看着季长安，从季长安这个角度看，过去到有一点看被抛弃的小宠物一般，眼中还带着嗔怪。

一时之间季长安觉得有点浑身不自在，抖了抖身子才好些，盯着程书意带着伤心的目光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这才安心了许多。

“程书意！你给本宫正常点！！”季长安有些害怕，但是此刻又瞬间拿出了自己做皇后的威严，给程书意施压。

可这似乎对程书意并没有太多的影响，他依旧顶着那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季长安，似乎在祈求季长安的抚摸一般，看的季长安差点就让他脑袋上揉上两下。

嗯？好像小时候看到的那小橘花猫啊！

“请皇后娘娘垂爱！”程书意嘟起嘴撒娇道，脑海里努力回想那些话本子上讲述的画面，便做着动作，摆弄脸上的表情。

可就是这一系列动作，吓得季长安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与地面接触，季长安只觉得好疼。

“皇后娘娘！”

程书意故作一副很惊讶的模样，然后很心疼的将人扶起，还一副扭捏姿态：“皇后娘娘你当心着些，这若是摔伤了，小的可就心疼了。”

那话本子里可说了，这是最讨女子欢心的一种做法，嗯……似乎……似乎被叫做绿茶。

程书意不明白，这好端端的为何就被称呼为绿茶了，但是好用就行。

程书意在浮生山想了许久才想通的，既然长安妹妹对自己亦是有意，又同皇帝并无感情，自己理应争取保护长安才是，那蛊虫之事，自己一定想办法帮她解决了。

“不是……程国师，你是不是得病了？还是说出门的时候没有吃药啊？”季长安嘴角抽了抽，实在不理解现在这个样子的程书意。

程书意见这个方法对季长安并没有效果，顿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模样，将刚刚扶着季长安的手也背在了身后。

“咳咳咳……”

“刚刚微臣魔怔了，还请皇后娘娘莫要怪罪。”程书意咳嗽了两声，一句话就将刚刚自己抽风的行为给带过了。

季长安微微点头。

再次抬头见程书意确实没有像刚刚一样发疯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又想起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对了，刚刚秦太医所说的蛊虫和余毒未清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明是要同我解释的，却被你打断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还有我体内的到底是蛊虫还是毒？为何你一点都不同我说？”

“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理应有知晓的权利。你一直说不用担心，一切有你会帮我解决，可是我整日活在担忧之中，我又如何能够安心？”

季长安一下子说了一大串，还越说越气愤，最是讨厌那些打着为自己好旗号的人，这样那样的瞒着自己做了好些事。

这样的行为，在季长安看来明明就是自我感动。

程书意沉默了，此事牵扯过多，知道的越多就越痛苦，他并不希望季长安卷进这样的风波之中。

“此事牵扯过多，你不懂的。”程书意沉默了半天，最终只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样的模样，成功的激怒了季长安。

“我本就在风浪之中，你一句牵扯太多我不懂，并将我打发了算是怎么回事？程书意，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说你是为我好，可我半点看不出了，你哪点是为我好！”

“瞒着我是为我好，帮我规划人生是为我好，什么困难折磨都替我一一少评论是为我好，欺骗我是为我好……你通通都说是为我好！”

“程书意，我也是人啊，那些该是我经历的东西，凭什么你都帮我做了？”

季长安气得哭了起来。

程书意还是沉默，见季长安哭了好一会，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长安，你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是该被我保护的，或许你觉得被我保护的过度了些，但是我始终觉得这样是为你好。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说罢，程书意消失在季长安跟前。

季长安蹙眉，不解，难过，悲愤，好几种消极情绪在心中砸开了锅。

这种被人把控，人生不得自由，甚至要根据别人的规划过一生的感觉，实在是太讨厌了。

“娘娘，咦……秦太医呢？”连城恢复了自由，再一看秦樾不见了，而转头又看到自家娘娘哭红了眼，担忧道，“娘娘，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秦太医欺负你了，奴婢这就去告诉皇上去。”

“什么事情要告诉皇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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